的事了。
“阿公,钟毓打晕守卫跑了。”
阿公脸色一变,匆忙赶到牢房查看。
“看牢里的痕迹,分明是有人从外面劫走了他。”阿公隐怒道,“让钟恪来见老夫。”
钟恪便是钟毓爷爷。
不多时,钟恪漫步而来:“阿公就这么着急处置老夫的孙儿么?”
“处置?”阿公冷笑道,“人都被你劫走了,还如何处置?”
“没有证据的事,阿公可不要乱扣帽子。”钟恪声音也冷了下来,“还是说阿公为了钟鸣,已经无所顾忌了么?先给老夫的孙儿扣了个行凶的罪名,现在又要清算老夫了?阿公可真是独断专行惯了,越发刚愎自用。”
“混账!”阿公勃然大怒,“你敢这么跟老夫说话?”
“近日来阿公的所作所为族人都看在眼里,既然你做得出,我为何又说不得?”钟恪并不畏惧,“今日倒霉的是我们祖孙,明日可就说不准轮到谁了,你们也都自求多福吧。”
此言一出,不少人面色纷纷大变,心中也不由得警惕起来。
毕竟最近被列为少族长候选人的可不止钟毓一个!
而钟毓的下场大家都看到了,他们自然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阿公看着骤然离心的族人心中咯噔一声,意识到好像有哪里出错了。
他本意是想借此找出害钟鸣修为尽失的真凶,不是分裂寨子啊。
“钟毓落得如此下场是他咎由自取!”阿公解释道,“他先是害钟鸣没了修为,又因为老夫不肯废少族长,便偷偷潜入钟鸣房中准备下杀手。老夫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揪出凶手!”
“阿公有什么证据证明钟毓做了这些?”钟恪眼神冰冷地质问道。
阿公指了指昨晚在场的几名长老:“昨晚老夫与他们一同抓了他个现形,还不够吗?”
钟恪却笑了:“那真是巧了,钟毓昨晚刚好去杀钟鸣,你们几个老家伙又刚好凑一块捉赃?”
这话就耐人寻味了。
“这是阿公早就设好的局,我们只是在钟鸣房中守株待兔罢了。”一名长老大声道,“难不成我们几个老家伙还特意去陷害钟毓?”
钟恪幽幽道:“这可说不准,你们自己看看,你们哪个不是站阿公或钟鸣的?阿公要守株待兔,怎么就没叫老夫啊?还不是一开始就是针对钟毓的局?”
“老夫是没叫你一个人吗?”阿公沉声道,“和其他几个被列出的少族长候选相关的长老,老夫一个都没叫,可见一视同仁。是钟毓他自己不干净,往局里跳。”
“钟毓现在不知被你们弄哪去了,是黑是白还不是全凭你们一张嘴?”钟恪不吃这一套,转头对其他人道,“反正我提醒也提醒过了,听不听随你们,别等步了我们祖孙的后尘再来后悔。”
不少听了他这话的人眼神晦朔不明起来。
阿公被他这颠倒黑白的话气得不轻,可又没法子证明什么。
钟恪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在寨子里也不是没有根基的,在阿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劫人的前提下,也不可能拦得住他。
而今日这事之后,族人们心里怀疑的种子便彻底种下了。对阿公的信任也越发摇摇欲坠。
阿公可以为了钟鸣铲除钟毓和钟恪,自然也能铲除别人。
而钟恪转头便悄悄联系了与其他少族长候选人相关的长老,密谋起了夺位之事。
他们对少族长的位置也有觊觎之心,自然很容易被钟恪说动。而钟恪承诺他们的是,只要助他当上阿公,那么他会举办一场公平的比试,谁胜了谁当少族长,这样族人们也服气。
众人都被说服了,达成共识后,便是具体计划的实行了。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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