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了。昨天我苦练招数,忽然有所领悟,欣喜之下,就自己犒劳自己,喝了两杯,然后又和几个兄弟一起听了会曲儿,熬了大半夜才睡。”
“......”魏合无言以对。
这话骗小孩子还差不多。
他们这些人,气血充沛是常人数倍之多,熬一晚上就能把自己熬成这幅德行?说笑吧。
程少久也是有些尴尬,抓了抓头干笑两声,不再多说。
他这几天,自从那晚被魏合刺激后,第二天便开始发奋练武,每天勤学苦练,很快,热情便开始消退。
前天就是如此。
他努力了一早上,偶有所悟,欣喜之下,于是决定犒劳自己一下,跑去把珍藏的美酒开了一坛,和朋友喝了个精光。
等酒醒过来,兄弟散场,天色也晚了,于是他便想着,今日天色太晚,不如明早一大早起来再练,这样人精神也旺,悟性更好。
于是他便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他起来,正要开练,却感觉肚中饥饿,便想着,吃点东西了再练,磨刀不误砍柴工,先肚子里有货,练起来才能心头踏实。
于是他美美吃了一顿早点。
吃完早点,太阳出山,照射在练武场上,又有些晃眼。
程少久觉得今天太阳太毒,晒得久了人可能会受不了,这种天气练武,暴晒对皮肤不好,而且出汗量太大,太容易疲惫,效率不高。
他就想着等过一会儿天凉快点再练。于是他闭目养神,等待太阳凉快些。
等到太阳慢慢不那么热了,正好小妾带着刚出生的女儿程荷来看他。一起的还有其余几个他的女儿儿子。
一家人和和美美,总要留点时间陪陪家人。
于是他便陪着家人一起玩闹了一阵,开开心心吃了顿午餐。
没办法,毕竟自己孩子,总不能不管吧?
吃完午饭,休息了下,一个许久不见的兄弟来请他吃酒。
这么久不见,不去不行,程少久便又一起去了喝花酒,兄弟不能不陪,这么久不见,人家主动请客来找他,不去岂不是不给面子?
于是他去了,玩到傍晚回来,遇到另外几个兄弟,也请他喝酒。
刚刚才去了一个兄弟的酒席,那个兄弟的酒席都去了,这几个兄弟的不去,消息传出去,岂不是看不起他们?
无奈之下,程少久又去了一趟,喝花酒,玩到傍晚。身子虚得不行出来。
回到家,他坚持毅力,练了半个时辰,发现时间太晚,已经到了半夜,又该睡觉了,否则第二天根本起不来。于是便回房睡了。
第二天,他早早起来,正要练功,却听到一个兄弟家中发生变故,急需帮助,他马上匆匆带上人手赶过去。
等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帮忙解决好,那兄弟为了感谢他,死活拉着他又去喝了花酒。连请了四个妹纸作陪。
程少久回家时,几乎连站也站不稳。回去后,休息了一阵,正好大伯那边叫他过去帮忙整理库房。
他好些天都只顾自己的事,忽略了家里,于是内疚之下,便又去帮着整理库房....
然后晚上又遇到镖局镖头的家人病重,他作为大少爷,必须带人前往看望...
晚上回来又遇到另一个许久不见的兄弟,被拉去喝花酒....
想到这里,程少久长叹一声。望着一脸奇怪看着自己的魏合。
他心头有股说不出的苦闷。
这苦闷无处宣泄,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长叹。
“对了,小河你如今突破,层面和以前可不同了。我这里有人找过来,想让我说媒。”
程少久笑了笑,压低声音。“是关记药铺的东家之女,我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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