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说什么也晚了。
天山派中也分势力,他们日常供奉的势力并非罗杰这一脉,只要派人去天山派求救,也会让覃儒森忌惮一二。
而且此时正是天山派权利交接之时,覃儒森犯下此事,其他派系也可借此大做文章,也有大半机会出面。
虽如此想,可是信并未送出去,覃儒森今日便要成亲。
覃儒森闻此言道,“有什么不妥,你费家宅院这般大,难道还不够成亲之用?”
“这…,能否请大人通融三日,三日之后便成亲,也教我们好生布置一番,请了宾客,再行拜堂成亲,我费家也是城中大家,这些礼仪却不能失了。”
费仲一见覃儒森再行相逼,又怕触怒于他,只能答应,此去天山快马一天一夜便可赶到,三天倒也够了。
可是他哪里知道,覃儒森要跟随罗杰等人同去泰山,莫说三天,就是一天,也不能等,覃儒森闻言又摇了摇头,“不行,今日就得拜堂。”
一听此言,在堂中静默无声费昌珉终于忍不住,说道,“我父母好言相劝,便是不想将妹妹嫁给你,你这人怎得如此不知廉耻,枉为天山弟子。”
费昌珉不知父母心中想法,又是气血方刚之年,这一语道出,费家二老直欲吓失了魂魄,只见覃儒森狰狞一笑,甚为可怕。
“我枉为天山弟子,哈哈…”
“啊…”只闻的费昌珉一声惨叫,一柄长剑明光闪现,刺穿了他的手掌,将他钉在堂中木柱上。
覃儒森悍然出剑,费昌珉更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肆无忌惮,自己又不会武功,等他反应过来,剑已到身前,下意识便伸手去挡,如此被刺穿的手掌。
此景只发生在片刻之际,等到费仲三人回过神来,眼见儿子被人所伤,手上鲜血顺着手臂留下。
费昌珉更是面色惨白,痛入肺腑,长剑将他左手钉在头顶,自己另一只手又够不着剑柄,只能这般挂在木柱上。
费玲珑看哥哥被覃儒森所伤,眼中泪水急流,胸中屈辱愤怒一齐涌出,怨恨地看了一眼覃儒森,转身向着木柱撞去。
只闻砰然一声,费玲珑就撞在了木柱之上,可是费玲珑求死之心不强,又力弱,一撞之下只将头角撞破,流出鲜血。
紧接着又想向着木柱撞去,却被费母拉住,费仲此时已经伏倒在地,向着覃儒森泣言恳求,“大人饶命,我这就去准备。”
覃儒森此时才狰然道,“你早如此答应,可会受这些苦?”说完,覃儒森飞身而起,拔下剑来,擦拭过后插入剑鞘。
本欲转身回座,对着费玲珑说道,“你昨日若是不那般贞洁烈女,引师兄斥责于我,可有今日之苦?”
费玲珑额头鲜血顺着眼角流下,甚为凄然娇弱,愤怒地转过头去。
覃儒森此时仿佛长出一口恶气,大笑道,“欢快时刻还未到来,娘子这般,真是我见犹怜,哈哈哈…”
说着,覃儒森便上坐,费仲起身快步走出门去,费母拉着儿女,也离开了正堂。
………
不多时,费府之中人来人往,虽然脸上未有喜色,但是红色绸布,灯笼,都一一装饰起来,十分喜庆。
在府中一处厢房内,费母替费昌珉兄妹包扎过后,三人静默而坐,丝毫不见喜色。
“娘,等我今晚杀了这畜生,再自尽,绝不拖累爹娘与兄长。”
费母闻言大惊失色,急忙捂住费玲珑的嘴。
“这等言语,再莫要说,他是天山弟子,身有武功,你要杀他岂不是自寻死路,再者就算你杀了他,我们费家也逃不过。”
费昌珉狠狠地一拍桌子,“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嫁给这畜生,你又不是没看见他那副嘴脸,妹妹嫁给了他,与死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