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到了自然是好生供养,怎敢有丝毫懈怠?”秋心意明道先是想要折辱覃儒森,便依言答道。
道先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依我看,你就应当将她脱光了衣服,当中羞辱一番才显男儿气概。”
道先之语听得覃儒森脸上阵阵青白,若不是罗杰拦着,恐怕已经上前动手了。
夜深过子,可是院中前来看热闹的人却不愿离去,平日里这些高高在上的天山派弟子在此吃瘪,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
大红的灯笼之光映照之下一片暗红之色,费玲珑经今日如此场景,生意将无,全身上下红白二色,被费母紧紧抱着。
倒在地上的费昌珉已经被人扶了出去,费仲自道先进来就似乎得救一般,只是立在原地。
所有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秋心与道先一人一语,说个不停。
“道长,在下虽然相貌丑陋,但是基本礼义廉耻却知道,似我这般,却是娶不到这样的娘子。”
红色火烛摇曳,道先将手中的白幡一松,立马倒向罗杰,罗杰伸手抓住,可是却没有怨言,依旧躬身。
秋心心中更加奇怪,道先身份再高,也不至于哪派掌门,这副打扮,却是从来没有听过。
“面丑心不丑,心丑面不丑,大概就是这般,今日人家大喜之日,你一个丑人,坐在这里岂不是大煞风景。”
此刻谁都听得出来道先的嘲讽之意,罗杰无奈再次出言,“请道长赎罪,是晚辈管教不利。”
道先却丝毫不领情,“天山派的小子,你不仅逼人家女子嫁给你,更是当众羞辱,玷了人家清白,这份罪,如何赔。”
罗杰头皮发麻,其他人不知道先身份,尚情有可原,但是他年过四旬,自然之道一些隐秘,是万不可得罪的。
但是覃儒森又是覃广的亲子,这般身份,已然不似普通弟子,又怎能简单处置,两相为难。他看向了秋心。
道先性格捉摸不透,但是他进入此地唯与秋心说话,看似对秋心态度不错,罗杰这才想让秋心帮着说话。
可是此刻他又有些后悔之前只是一味地在旁看着。心中隐隐想知道秋心忍耐的极限,便没有制止覃儒森,却没有想到引来道先。
秋心见此双眼一眯,言道,“覃师兄如此做自然是人家的事。费姑娘也是人家的妻子,想要如何,便是如何,你这老道管这般多做甚?”
覃儒森五次三番想要引自己出手,此时有了道先作为依仗,自己也可放纵一番,没有好言相劝,反而是又引道先。
道先嘴上未说,心中却是明白,“这样吧。你们该如何便如何,该成亲还是成亲,就当老道没有来过。”
道先心智如妖,此语一出,场中三个声音同时喊他,“道长,前辈,爹爹。”
依次是费仲,秋心,以及那粉衣女子。费仲是见道先想要抛开此事,经他一搅,若是再任由覃儒森下去,只会更甚。
秋心也是觉得道先似乎有弃之不管的意思。自己又不能出手,只能出言,而粉衣女子所言是为何,几人却猜之不透。
道先早就预料到这一切,言道,“带着你天山派的弟子。滚出这里,如是再有半点不正之举,就算是天山七子聚齐,也休想救下你。”
此语虽平,但是颇有几分气势,罗杰如蒙大赦,“多谢道长。”
转身看见派中弟子还愣在原地,罗杰喝道,“还不快走。
覃儒森此时也紧紧跟上,他心中最大的依仗便是自己的父亲,没有想到眼前的老道士出此狂言,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事,自然不敢在此地逗留。
此时就连新郎也灰溜溜地走了,众人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但是这场婚礼原委却已知晓。
此后多时,天山派的弟子强抢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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