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院中种满了白杉树,树木丑陋至极,不见半片绿叶,全是白刺横生,可是每一株树都被修剪得十分整齐。
待到客厅,见到两人相对而坐,左边一人看来与师父年岁相仿,年过半百,却依旧中气十足,气息强劲,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想来便是凌家家主,凌越。
右边坐着一华贵妇人,雍容大气,却是凌夫人,家丁带二人到此,便躬身退了出去。
二人双双起身行礼,秋心与罗杰不敢怠慢,也躬身一礼,“罗师侄多年未见,武功如此精进,真是难得。”
秋心心中暗自思衬,凌家主好像与罗杰早年便相识,罗杰不过小他十多岁,便以师侄相称,难道此人也是大派之人,可是又怎会在此成家。
而且凌芷芩,凌芷瑜分明不会武功,他有家传武艺,又为何让二女远至泰山拜师学艺,实是奇怪。
“师叔过誉了,如今三宗法会在即,怎不见两位师妹在泰山,反而还在城中?”
“犬女比不得师侄,不思练功进取,就算是成了隐宗弟子,也是一样,又能帮上什么忙,这不才去了半年,就受不了回家来,幸亏师侄此去泰山,恰好让她们跟着,也好有个照应。”
凌越此番言语,听得秋心越是迷糊,难道凌越早就料到罗杰会来此,这才让二女多住了些时日。
罗杰恍然点头,又想到了什么,说道,“还未介绍,这位是刘吉安师弟,也是此去参加三宗法会的人选。”
秋心相貌丑陋,自然引不起注意,凌越也只是对着他轻轻点头,这时凌夫人起身去往了后堂。
“这次掌门师伯让我后行,是想来问问师叔当年之事,可有头绪。”凌越脸色一变,看了一眼秋心,显是顾忌秋心。
罗杰又道,“刘师弟也知道此事。”秋心又难懂二人再说何事,只此短短数日,他又怎会知道什么事。
凌越沉默片刻,“当年天山雪玉失踪,你追寻至此,说是在城中消失了踪迹,多年来我明察暗访,皆无头绪。
难道当年能够感应到雪玉的存在,这些年雪玉就没有出现过么?”
似乎早就料到凌越回答,罗杰叹声道,“此事甚为蹊跷,雪玉确实没有出现过,即然凌师叔也没有消息,弟子这就告辞了。”
没有任何挽留之语,凌越就送二人离开了客厅。
秋心心中不明白罗杰此举为何,就算自己知道了天山至宝失踪,可是他们拜托凌府寻找雪玉的事情极为隐秘,又为何非要自己知道。
………
等他们走出凌府,凌夫人也回到了客厅身后还跟着凌芷瑜,之后不多时又从客厅走进两人,一人乃是凌芷芩。
还有一人,此人穿着破烂衣衫,脸上与凌越有几分相似,手中提着一个酒壶,此时若秋心在此,定能使得此人便是当时客家客栈掌柜,凌芷瑜七叔。
进到屋中便毫不客气地坐下,说道,“说吧,今天让我来什么事情?”
凌越看了一眼凌芷瑜姐妹二人,凌夫人便带着二女离开了客厅,房中沉谧下来,刚沏好的茶水还冒着热气。
“三宗法会将启,你可曾记得当年之约。”
凌七叔猛喝一口酒,“自然记得,我这条命是他救的,自然就是他的。”
“如此便好,你我兄弟二人,共上泰山,助他成事。”凌七叔闻言瞪大了眼睛,彷佛有些难以置信,“你家大业大,此事若败,可会拖累了芷瑜芷芩,就连府中这些家丁丫鬟,也会无一幸免。”
凌越眼中精光一闪,双手紧握,“他的恩情,我凌越今生无以为报,当年已经错过一回,难道今日还要犹豫不成?”
凌七叔称一声“好”,便提着酒壶出了凌府。
站在门口,看着院里院外的白杉树,凌越眼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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