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陶小姐，很抱歉，我不能违抗董事长的命令。”方超说，“要不这样吧。您有什么急事，可以告诉我代为转达。”

    “……”陶乐乐张了张嘴，没说话。兴师问罪的事情代为转达吗？

    “瑾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叶世杰突然问。

    方超愣了愣，随即开口：“没有。董事长很好。只是今天他真的很忙，有很多公事要处理，实在无暇接待客人。”

    叶世杰：“……”好官方的回复。他怎么能算是客人呢？

    眼看着从方超那里是打听不到什么了，叶世杰向他告辞后就牵着陶乐乐走了。

    “哼！这个慕瑾谦好大的架子！连你来了都不见，让个助理接待，什么意思啊！”回去的路上，陶乐乐依然愤恨的吐槽。

    “瑾谦才不是端架子的人。”叶世杰说，“我估计他早就知道我们会去找他，所以一早就让助理等着。”

    “那么说他是有意不见我们的喽？”陶乐乐更加火大了，“哼！我看他就是做贼心虚。不敢见我们。怕我会找他算账。”

    “非也！”叶世杰摇头，“瑾谦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又如何会怕你区区一个女人？我猜，他是没想好怎么回答我们。也许他有苦衷。”

    陶乐乐不屑的撇撇嘴：“哼！一个出轨的男人，有什么苦衷！”

    ---

    方超站在董事长办公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好半天才有人应了一声，“进来！”

    方超推门进去，房间里烟雾缭绕，仿佛置身于仙境。

    咳咳咳！方超喉咙里不小心呛了一口烟，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伸手在眼前挥了挥，终于拨开云雾见天明。

    大班桌后面，慕瑾谦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指尖夹着一点猩红，桌面上的烟缸里，满满当当已经装不下了，地面上七零八落的丢着几个烟蒂。

    慕瑾谦面容憔悴，愁眉紧锁，下巴上的胡茬经过一晚，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显得整个人沧桑颓废。

    方超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慕瑾谦，只是站在那里，不敢上前，也不敢开口。

    “人走了？”良久，慕瑾谦突然开口。

    方超点头，他当然知道慕瑾谦口里指的人是谁，“叶总和陶小姐已经回去了。按照您吩咐的和他们说了。”

    慕瑾谦点头，接着问：“我离婚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吗？”

    方超应道：“嗯。已经派人在公司里广泛传播开来了。”

    “很好！”慕瑾谦满意的点头，“想必这会儿公司所有人都应该收到消息了。”

    “嗯。按正常情况，应该都已经知道了。”

    慕瑾谦再度点头，顿了顿，突然站起身来，将没有抽完的半支烟掐灭在烟缸里，缓缓走到窗边，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楼下的风景。

    看着慕瑾谦萧瑟落寞的背影，方超的心莫名的揪了起来：“董事长……”他憋了一肚子问题想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想问，为什么董事长连自己最好的哥们都不想见了？

    他想问，为什么董事长突然要和深爱的小妻子离婚？

    他想问，为什么要把离婚消息主动迅速传播到公司各个角落？

    他想问，既然董事长表情那么难受痛苦，又为什么要和妻子离婚呢？

    他不明白，这么爱妻子的男人，怎么会突然说要离婚了，原因还是自己出轨。

    也许别人会信，可他不信。因为没有人比方超更了解慕瑾谦对蓝裴琳的感情。点点滴滴，他都看在眼里。

    “琳琳那边？什么情况？”慕瑾谦突然开口，人却朝着窗户，没有转过身来。

    “这件事儿我正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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