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 “宝贝,先别急,还没到时间.”
真真从来没有被他拒绝过,有些好奇: “什么时间啊?”
“上次的时间啊,我们去把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骆骏凑到她的耳边,不安好心的说着.
虽然她和骆骏早就滚了无数次床单了,但真真想起第一次和他在甲板上见面的情景,脸上还是有点发烧,故做镇定的问: “让人看到多不好啊,会教坏小朋友的.”
“放心吧,四周我都安排了人,那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骆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上次你是不是也在四周安排了人?”真真想起当时甲板上只有他们,她大声呼救都是叫天不应,叫地不语.
“老婆你真聪明,除了你以外,任何人都不能登上甲板的.”骆骏不让真真勾引他,可他自己却没闲着,已经在舔她的耳垂.
真真被他弄得麻嗖嗖的,娇慵无力的说: “如果那天我不来甲板呢?”
他停下动作,扳过她的身子,说: “那我会一直等下去,如果你直到下船都不出来,我就接着到你住的地方等.”
真真心里甜滋滋的,但还是做作的说: “你都没有正式追求过我,直接就用抢的,一点儿都不浪漫.”
“还不浪漫,你那么小我就开始给你送花了.”他不满意了,决定不等到晚上了,现在先吃顿下午茶.
不过那天晚上,他们还是来到甲板上,把当初没有完成的事情做完了,而且还若有若无,持续不断的折腾到半夜,直到两人都困得东倒西歪时,才蹑手蹑脚的回到船舱.
但是第二天,由于劳累过度加上着凉,余真真感冒了,打喷嚏流鼻涕,鼻头被揉得又红又肿,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生病原因太过悲壮,所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骆大少只好衣不解带的伺候她,同时还要忍受她那喋喋不休的抱怨.
这场惊天动地的感冒终于在南洋温暖的阳光下痊愈了,飞逸和美玉的婚礼就定在几天后,趁着这几天没有事,真真走遍了新加坡大大小小的戏院,她对骆骏说: “我要在三年内买下这里二十间戏院,还要在吉隆坡和马六甲买戏院.”
生平第一次,骆骏没有打算给她捣乱,他忽然被面前娇娇小小的女人感动了: “不用三年,我给你钱,马上就可以找人谈价钱.”
没想到一向贪财的余真真这次却没有见钱眼开: “你的钱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动用,全部换成金条美金英镑法郎存到国外的银行去!”
顷刻之间,骆大少的豪情满怀便被她打击得烟消云散,不过真真还是给了他一个花钱的机会,在新加坡买了一套别墅,这原本是一位英国商人的住所,他回国后这里一直空着,真真喜欢这里的哥特式风格和院中的荼縻花架,几乎是一见钟情,骆骏也算是行伍出身,对住的地方并不在意,只要真真说喜欢,他就负责掏钱.
飞逸的婚礼结束后,两人仍然乐不思蜀,骆骏说: “你那么怕冷,南洋气候温暖,长夏无冬,不如我们以后就来南洋落户吧,房子也买了,你在这边也有生意.”
真真看他一眼: “那你呢,在家让我养着吗?”
骆骏居然点点头: “嗯,我一直想过这样的生活,你记着把饭煮软一点.”他忽然发现娶一个会赚钱的老婆也不错,何况这个老婆还貌美如花,性感迷人.他正在想入非非,做着美梦时,就重重的挨了一记粉拳.
飞逸和美玉可没有他们这么逍遥,两人新婚才三天但又开始工作了.事实证明,美玉不仅是贤内柱,更是不可多得的商业人才,这两年她虽早已是准少奶奶的身份,但却没有懈怠,帮着飞逸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
真真知道,飞逸虽然娶了美玉,但在心里还是有些不甘的,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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