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不过最终骆骏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对于骆骏,余真真早就无能为力了,前生在六十七号时,她见识过无数个嘴硬的,可没有一个像骆骏这样的软硬不吃,除非他大少爷自己想说,否则打死也不会吐露一个字。
此时此刻,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忽然觉得很委屈,自己拼死拼活的跟着他,可是他却连一句实话都不对她讲。
于是她哭了,这一次不是以前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捧着脸无声的哭了。
可能骆骏也没想到,妻子的反应会有这么大,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她这样哭,平时余真真哪怕流一滴泪,也要哭得让全世界都能知道,可这一次,她却是从心底哭出来,记忆中只有在天津时,她曾经这样流泪。嫡妃狂后
他扳过她的肩头,柔声说:“老婆,别哭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但是前提是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
她停止了抽泣,但是眼泪却还是忍不住流出来,她扬起泪痕斑斑的小脸儿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你不是告诉过我,姓汪的以后会投靠日本人,成为最大的汉奸之一吗?”他问她。
“嗯,我是说过。”目前汪氏已是位高权重,余真真不知道骆骏为何要提起这个人。
“我要做掉他。”骆骏只说了五个字,但却让余真真打了个寒颤。
她终于明白骆骏为什么不肯告诉她了,因为这件事太大了,这将是民国以来最大的一次暗杀!
“怕了是吗?”看着发呆的真真,骆骏有些后悔了,他的真真应该永远只是谈情说爱,相夫教子,而不应该为他担惊受怕。
她的眼中的确掠过了一丝恐惧,但也只是一瞬间。
她微笑的看着他,眼睛中满是崇拜:“我不怕,你做的对!”
“这件事不论成功与否,一旦暴露,我都会被通辑,可能从此就要流亡了。”他看着她,告诉她可能要发生的事。
“我们本来也已经流亡到香港了,这一次只不过是更彻底一些。你记得逃跑时带上我就行了,如果把我扔下,我会恨你一辈子。”她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半是认真半是撒娇的说。
他笑了,就像当年一样,一脸的阳光:“不会丢下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秋意已浓,夜已更深,将圆未圆的月亮寂静的挂在空中,水一样的清光,仿佛笼起一片轻烟,秋虫阵阵呢喃,给这凄清的秋夜增添了一缕生机。
真真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听着身边骆骏的呼吸声也并不均匀,她知道,他也没有睡。
“事情是怎么安排的?”她轻声问道。
“我的人化妆成记者进入会场,见机行事。”他低声说道,骆骏就是这样,越是正经事,在他嘴里越是变成三言两语。
“由谁去做?”她继续问。一尘惊天
“区荣和无名。”他不想瞒她,他终于明白结发的意思,说穿了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啊。
“无名就是今天那个小个子男人吗?”她仔细回忆着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觉得以前见过他。
“嗯,他就是当年抢你皮包的那个人。”骆骏轻轻揽住她的纤腰。
余真真叹了口气,她终于知道他是谁了。
“我们中国人的事,他也肯去做吗?”她还是不放心。
“他本来就是出生在朝鲜的中国人,只是被李元浩的父亲收养而已,对他来说,不论是韩国还是中国,都是他的祖国。”
“这些年他在哪里?”
“我出事以后,龙沧海把他保护下来,他当过兵,参加过那一年的保卫战,我还没有完全觉醒的时候,就想起了他,从那以后,他就跟了我,很多案子都是他去做的,包括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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