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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欧阳修的,比起王素来,差远了。
若是这样分析,王素应当与富弼走得更近。
至少这一点小事,王素会多少给蔡挺一点面子。
王巨又说道:“况且渭州签判是谁?”
“张公。”朱葛二人全部大乐,张公是谁,张载,王巨的老师。
“这样说来还真是一个好消息。虽然运费增加,但运的不是粮食,而是酒,四五斤粮食才能变成一斤酒,仅是运粮成本的四五分之一。再说关中那边的酒与粟都比边区便宜。”
“子深兄说得中的也,若是管理完善,成本未必会增加多少,甚至能持平。”
“还有呢,子安再也不用为粮食担心了。”
“是啊,”王巨说道。毕竟那是一个大漏洞,容易以后被政敌抓住把柄不放。
“不过那样,朱管事,那你就忙碌了。”
“王知县勿用担心,只要王知县能建功立业,我再忙也高兴了。”朱清说道,然后又问:“山那边的禁酒怎么办?”
“私盐都禁止不了,还禁酒?”王巨冷哼一声:“你立即将情报打听清楚,我再去一趟庆州城,回来后我就来处理这件事。”
王巨又骑马去了庆州。
“只售蕃人?”
“蔡公,只售蕃人。实际目标主要还是吐蕃人。”别看吐蕃人开始没落,仅是赤岭以东,到熙河一带,就散聚着七八十万账蕃羌百姓,人口不亚于西夏。这也是一个很广阔的市场。
“如果那样,不但王素公哪里,即便秦州李参公哪里,老夫都可以说请。”
“那太好不过了。”
“王巨,老夫问你,去年你上交了多少战马?”
“一千多匹吧。”
“这个孙沔该死。”
“为何?”
“老夫查了一下,只有一半战马分配到了各营骑兵手上,余下的战马都不知所踪。”
“再贪,这个马不能贪哪,去年为了弄马,我费了多大的心血。”
“老匹夫罪有应得,带着许多财货回去,死在半道上了。”
“孙公去世了?”
“朝廷不问,老天爷报应来了。”蔡挺气愤地说。本来兴冲冲而来,也是好几个原因,就如王巨所说的,特殊的地形,防御面不大,利于防御的一方。还有诸多强人,也能利用。似乎王巨手中有一道发达的情报网,可以事先得到西夏入侵的动向,以便于提前清壁清野。另外就是这个骑兵。
因为马数的不足,掣肘了骑兵的发挥。
然而王巨购买了许多战马,并且又缴获了大量战马,在他想法中,环庆路十几营骑兵虽不能说全部人人有马,最少大多数人有马了,这十几营骑兵若是发挥好,将会起大作用。
然而他一查,整气坏了。郁闷的是他想弹劾,却听到孙沔死在半路上。不能找一个死人的麻烦吧。
蔡挺又说道:“王巨,你坐下来说话。”
“谢过蔡公。”
“来人,上茶。”
一个婢女给他们沏茶,蔡挺说道:“既然你有这个打算,我们来商议商议。你让朱李两家出面,但铺得那么大,人手必然不足吧?”
“若是连秦州那边也铺开,人手必然不足。”
“这样,老夫在庆州选几个精明强干的胥吏,带着一班人马配合,你能不能接受。”
官倒啊,王巨愕然。
“你也不用担心,若说钱帛,老夫也身居高位,钱足够用了。这个钱你不贪,老夫还会贪?老夫还不是为了环庆路军队更强大,另外,老夫别无所求,想沾这个酒光,从吐蕃那边多弄来一些战马。虽然时间很紧促了,但手中有马比没有马好,至少我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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