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安慰我,这辈子我是不嫁人了。”
这个话题王巨真不敢深碰,于是继续书写,这道札子上是看不出来什么生意的,有生意,但是为了郑白渠谋得经济,为了宋朝开发南方,缓解福建路的人口压力。
王巨写好了后,想了一想,又写了第二道札子,下午时他与赵顼说了很久,有的怕赵顼也未必全部记住。
就是记住了,两人说东说西,也没有说出顺序,顺序同样重要。
再者,他说的是一个大纲,并没有比较具体的步骤。
于是又写了这个很长的札子做补充说明。
“王郎,我看韩公还不及王郎呢。”
“殿下,那不能说的,现在我是旁观者,旁观者清,现在我是谋划者,谋划者只要献出策子就可以了,韩公做为首相,谋划,执行,还要平衡所有人的利益,这个难度更高。”
王巨说的非是虚言,就是他有着金手指,执行能力继续要磨勘,想要进入两府,又不会出现重大失误,最少还需磨勘十年。
赵念奴不以为然。
王巨放下笔,赵念奴说道:“王郎,我前段时间学了一舞,你看看。”
“这个……”
“要有逸气。”
“那臣就斗胆一观了。”
公主也可以跳舞,别人也可以观看,但观看者,那必须是公主的亲人。
没有乐师伴奏,不过舞蹈仍雄壮有力,没有灯红酒绿,不过佳人身姿仍曼妙无双。舞蹈虽是激昂,却让王巨有些黯然销魂。
二月春天的夜风带来阵阵花香,让人意乱情迷,让人陶醉,却不知那片片花红绽放出最美丽的风采之后,瞬间即将化为春泥。
…………
“颍叔,那小子怎么认识皇上的?”彭思永说道。
原来的言臣一起让韩琦与欧阳修弄下去了,然后又将彭思永提拨上来。
彭思永倒是好心,这个濮仪之争不能再玩下去了。大家还要不要做事哪?因此上书。濮王生陛下。这是无可否认的。仁宗以陛下为嗣,也是无可否认的。仁宗为皇考,濮王为皇伯,这是天地大义,生人大伦,如乾坤定位,不可得而变也。陛下为仁宗庙子,曰考曰亲。乃仁庙,若施于濮王,是有二亲,这也是不行的。但使濮王与诸父夷等没有别殊,则大孝之心也难安。因此臣以为当尊为濮国大王,以示区别,然后再告于仁庙,以后就可以做万世之法了。
这已经吵了一年多,赵曙也吵得头痛了。
看到这个奏子,觉得还是不错的。准备施行。
那就施行吧,大家各退一步。朝廷安定,开始做正事吧。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韩琦犯倔了,闹了一年多,最后结果还是和稀泥啊,不行,不同意。
所以彭思永也恨上了中书,韩琦要重修郑白渠,彭思永不敢对付韩琦,那就对付王巨了。
其实这个人以往在地方上的政绩十分出色,至少比欧阳修强了百倍,也比韩琦强,甚至不亚于庞籍,并且从小就拾金不昧。
再看蒋之奇,外人讥诮,但有没有想过他与欧阳修的关系?他是蒋堂的侄子,蒋堂与欧阳修的关系那不亚于结拜之交。难道与欧阳修走得近不对吗?
当然,确实有些媚了。
这也是他命中的一大劫。
然而这一劫过去,反而让他产生了脱变,从此脱胎换骨,成为一代干臣。
谁不犯一个错误呢。
但两人就没有想过,若是他们将矛头对准了王巨,如果王巨没有赵顼做后台,又缺少手腕,那会是什么情形,辗压!
包括司马光在内,王巨以为他后面是奸臣,卖国贼。那也是过了。
将这些人从史书里翻找出来,再将一些不客观的评价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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