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上面有人罩着了,那么这个人会是谁?无疑就是韩琦。他不是罩王巨,而是罩郑白渠。当然,王巨若没有能力,渠没有修好,却将下面弄得乌七八糟,那么韩琦会带头将王巨活活踩死。
现在韩琦离开东府,去了相州,谁还来罩王巨?
“赵度,不要小看了官家。”王巨说道。
可能会有麻烦吧,但这个麻烦也不是麻烦,况且韩琦是罩定了郑白渠!
“回去吧。”王巨又说道。
开始搬家。
来到“新居”,王巨诧异地看了看屋子,然后道:“杨指使,你们这样做可不好。”
杨指使说道:“王评事,我们听说年底王评事将要迎娶李家小娘子,所以兄弟们都纷纷表态,不能让王评事太委屈。”
“这很不好,”王巨走了两步,又说道。还是茅草屋,不过屋里地面都铺了青砖或方石,墙壁上镶上木板,因此王巨又说道:“这还是茅屋吗?岂不是挂羊头卖狗肉?”
杨指使说道:“王评事,这是兄弟们的一片心意。”
“算了,赵度,你估算一下修这栋茅屋花了多少钱帛,过几天将这个钱帛补交给渠库。”
“喏。”
“这不好吧?”
“杨指使,我平时再三戒令你们,做事要公正,特别不能克扣下属薪酬,但我自己也要带头,才能有说服力。当真我住好房子住不起?”总之,这次杨指使与诸官兵们是好心办了坏事。
只是因为是好心,王巨便没有再斥责了。
杨指使走后,赵度说道:“子安,若以我之见,不过还是回延州举办婚礼。”
婚期很快就到了,本来王巨打算将二妞送到杭州的,但李家来人说,李贞带着王巨的二叔。以及三弟。包括李贞本人。也都从杭州回来了。在这时代,从杭州到陕西,一来一去,会有多麻烦?
然而李家慎重,王巨没办法拒绝。
但婚礼如何操办,在哪里操办,王巨到现在还没有拿定主意。赵度又说道:“子安,实际去延州也不远。向朝廷告几天假还是可以的。”
王巨在深思。
主要这个渠事儿多,得罪的人不少。所以才有了赵度这个提议。
“再说吧。”王巨最后道。
然而不久,赵祯便派了中使前来下旨。中使是王巨的老熟人,那个黄姓太监。
“见过黄中使。”
“王评事,多礼多礼了,”黄公公笑咪咪地说。
“黄中使,为何朝廷突然下诏,让我回京述职?”王巨替黄公公沏上一杯茶问。
黄公公嘴张了张,王巨会意,让其他人下去。
“王评事。是司马公弹劾你,说你什么豢养私兵。滥用私刑,乃是国贼……”
“停,他说我是什么?”
“国贼。”
“我是国贼?”王巨让这两字雷里皮焦肉嫩。
“王评事,不要说你了,官家听后也瞠目结舌。不过官家刻意让咱家来陕西下诏,非是为了责备你。不过你也知道,官家年青,这些士大夫饱读诗书,官家辨也辨不赢。”
岂止是辨不赢,这是一大群经验丰富,战斗力强大的老猫,在逗弄一个小老鼠呢。
“韩公下去后,官家好不容易拢回一些权利……唉,这都象什么话,官家想做一些事,然而举目茫然,不知何人可用,因此下诏你进京相助,而且官家也知道你在下面辛苦了,王评事,你照照铜镜,咱家都看不下去了。”
“有什么不对吗?”
“你看看你这手,还是士大夫的手吗?再看看这脸,还是那个传闻中的美男子吗?”
“得,别说,我肉麻,说正事。”
“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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