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司马光喝道。
这就诛心了。
两家与王巨关系很深,因此王巨未出面,实际是等于出面了,不然三军上下如何收心?
因此还能与豢养私兵沾上关系!
“司马公,当时你是知谏院,可能不大清楚情况。似乎治平年底,朝堂里也有人弹劾了孙沔与下官。先帝便派中使下去询问真相。下官刻意做了说明。对了,陛下,种谔招降硃令陵前,没有对朝廷通报吧。”
“事情紧急,来不及通报。”
“非也,种将军这样做是害怕。嘉佑八年时,横山重将兼酋首轻泥怀侧欲降我朝,为了表示忠心,意欲先将家人迁徙到延州,他带着手下先攻兴夏,为朝廷立威拓地。程勘便立即通报仁宗皇帝,仁宗皇帝那时身体不愈,朝廷稍稍犹豫,然而不到两月,西夏李谅祚便得到了这一情报,立即安抚轻泥怀侧,此事不果。微臣鸡儿寨三战过后,抓俘了一批西夏将领,据他们招供,乃是我朝有人泄露给了西夏。因此先帝派中使下去盘问,微臣写了一封奏章禀明事情轻重,但再三戒告,除了两府宰相外,那封奏报的情况不能泄露给任何大臣。实际那封奏章已经说了很清楚,只是因为封锁严重,司马公,你对下官产生误会了吧?”
“你小子!”司马光一下子愤怒地站起来。
前段时间,为了这个轻泥怀侧,一度还让皇上动疑呢。
这一说,岂不是说正是自己泄的密!
通敌啊!一旦自己背上这个罪名,这一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王巨故作莫明其妙:“司马公,下官哪里说错了。”
不就是泼污吗?俺也会!
但是不是司马光泄的密,还真有点不大好说,有可能,为什么呢,一是司马光苟和,二是他与程勘有过节,三是即便泄密,不会对宋朝产生危害,只能说是破坏了程勘立功的大好时机。
不要说不可能,看看史上他后来所干的事,差一点将绥兰二州全部还给西夏了,大家纷纷反对,包括他的老朋友老战友范纯仁都竭力反对,就这样还是归还了浮图、安疆、葭芦、定远四堡寨,安疆堡就是疆砟堡。再看看地图,那一堡寨不是门户?还得西夏人都傻眼了,都不相信了!
因此真的有嫌疑。
但也未必是,西夏斥候很厉害的,甚至京城就有西夏人的密探,也许那一个大臣嘴巴不严,泄露出去。
然而重要吗?
这一回,连文彦博又睁开眼睛,微微看了司马光一眼。
他不知道赵顼已经将情况一一告诉了王巨,甚至以为王巨都不知道是司马光要对付他。再说轻泥怀侧这件事,乃是司马光自己儿说漏了嘴,才使小皇帝动了疑心。后面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使小皇帝不了了之。
然而王巨上书时间是在治平二年正月,那时候他如何料到司马光会自己说漏了嘴?
“王巨,轻泥怀侧那件事已过去了,就不要再说了,你继续往下说,”赵顼打起了圆场。
“是啊,陛下,这件事是过去了,又涉及到朝廷机密,非是微臣所能议论的。不过正是此故,种谔不敢再通报朝廷了。”
吕公著在边上说道:“然而此例一开,终是不吉之兆。”
“吕公,古人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时机转眼即失,大方向把握得住,小的细节上真不能计较,此乃真正用兵之道。并且想此例不可开,朝廷就要严查是谁泄露的,这样前线将士才能安心。否则大军还未动,朝堂便有人通知了西夏人,这个战争没办法打了。这也是臣的第二辨。春天杀人固是不美,然而诸公,有没有想过当时的情况?陛下说臣的手,臣也不想这样做,百姓太苦了,不得不做。一旦此风不及时扼杀住,胥吏与各行头勾结,贪污克扣,物资短缺,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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