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没有拿到,反而让赵抃不高兴。从称喟也能看出来,王安石用了公辈,赵抃却用了君。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公,不是宰执。
实际王安石这么做,反不及王巨,不讲大道理,就是将这些困难摆在这里,摆到台面上来,再讲解决的方法,以及可能产生好的与不好的后果。
那么大家一起来讨论,至少能争取到许多温和派大臣的支持,如赵抃。至于文彦博、富弼与韩琦这三大受益人,将水说得点着灯也不行哪。
不过赵抃还是没有看出来,只有富弼看出来了,这小子要干嘛,变法?尧舜禹汤?
于是他前面到京城,后面就对赵顼说道:“臣听到中外之事,开始有更张,此必由小人献说于陛下。大概小人动作生事,其间有所希翼。若朝廷守静,事有常法,小人何望。
不久又说,今所进用,都是刻薄小人,小才虽似可喜,然害事坏风俗,须用醇厚笃实之人。
还醇厚啊,再醇厚下去,马上宋朝能积欠三个亿了。
这个黑窟窿,同样与你富弼不作为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且这番轻佻刻薄的话,也不是从你嘴中说出来的,要知道,你老人家多大年龄啦?
为什么?请看后来富弼退休后在洛阳修建的比洛阳皇宫还要奢侈的超级豪宅吧。一旦变法,富家同样是严重受害者。
赵顼这里也做错了,既然让王安石变法,就得给王安石铺路,文彦博在京城,不大好弄下去了。为什么又将富弼弄上来?而且王巨还说了,文韩富!
富弼最后让王安石顶下去,但经他开始,率先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与唐介无关,他还在争,王安石到了中书后,依然继续想将那个十几岁的阿云弄死,争个不休,王安石气得不行,给他戴了一个朋党的大帽子。将他活活气得背疽发作而死。这个反对乃是为了私仇。
赵抃反对乃是气王安石大言不惭。
吕诲反对,那纯粹是宋灿,何谓宋灿。就象后来某一处灿一样,看不起他处人。实际宋朝南方提供财赋。北方提供兵源,是完美的组合,大家都有贡献。但正是因为这些宋灿,弄成了地域性的攻击,导致国家不和。
这些反对声音都是站不住脚的,只有富弼这次反攻,最终形成了严重祸害。
但现在大家都在局中,谁也看不清。况且如何改革,如何变法,王安石也没有说。
因此还有许多人投奔这个变法大营,比如大程,比如小苏。
小苏上奏了一篇超级长的奏折,大约有四五千言。
主要就是论述三件事,第一件事冗官,并且赵顼在王巨提议下,减裁了科举名额与恩荫名额,打下了裁官的基础。有这个基础了。为什么不淘汰老弱病残贪暴暗弱的官员?这个裁官若做得好,一年多可以减少一千万,少则减少五百万贯以上的支出。
再者就是进一步裁兵。
兵是裁了不少。但还有很多,如战斗型的兵种,五十四万多禁兵,十几万保捷、蕃落军,还有大量弓箭手、土兵、强人、壮马以及壮丁。另外陕西还有那么多义勇。
国家当真需要这么多军队吗?
因此还能裁,最少还能裁去十万。然后再将厢兵裁到三十万以下。几年后,国家在兵费上就一身轻松了。
最后就是冗费,但不是王巨所说的冗费,而是浮费。比如寺观宫室,比如不必要的赏赐。
这三样若是做好了。一年就可以节约三四千万贯财帛,国家什么困难也化解了。因此又说。所谓丰财者,不是求财而益,也就是不能是变着法子敛财,而是去其害财者。
当然,他也不知道国家有那么大的黑窟窿。
书上后,王安石很赏识,也提为条例司检详文字,不过不久吕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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