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两税也不过四千多万。
落在七百万顷耕地上,这个压力会少得可怜,就是加上地方官吏的变相剥削,百姓也能吃得消。可落在两百万顷耕地上呢?
钱明逸让王巨忽悠走了。
但是侯可与杨蟠不易忽悠的。
杨蟠有些不满地说:“子安,是慢了。”
这时到了真正扫尾工程,确实没必要需要那么多劳力,然而眼下渠工上劳力未免少得过头。
并且杨蟠被王巨所逼,有很多事,也不得不亲力亲为,但他毕竟是五十出头的人,几年下来,有些吃不消了。因此比钱明逸更渴望早点结束。
侯可心态要稍好一点,不过这几年同样吃了很多苦,特别是身兼两职,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杨勾使,我已写了奏章,递向朝廷,禀明九月九重阳节前全部竣工。正好这段时间等朝廷除书。你还有原职可复,侯知县本职就是知县,但我往哪里复?再说,这次大家都立了功劳,难道朝廷不升迁?最少是一个知州吧。”
王安石将那些人贬成各地知州,有些人觉得屈,但对于他们三人来说,那怕就是一个小州知州,也是好的。
“你这想法太市侩了。”杨蟠道。
“杨勾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夫子说的话。不仅是爱财,爱官也是如此,君子爱官,同样取之有道。我们是凭功绩政绩努力去升官的,这才是道。”
“别说了,什么东西到了你嘴中都变了味。”杨蟠终于让他逗乐了。
不过他眼中也有些希冀地看着东方的天际,当真不想升官哪?
侯可道:“我倒无所谓,就是拙荆天天念叼我那两个外甥。”
“程公不是得到朝廷重用了吗?”王巨装疯卖傻地问。
“颢儿是任命了官,颐儿还在教书呢……不过子安。这次进京城后。看在老夫面子上。照拂一下。”
这句话似乎有些奇怪,程颢名声远比王巨大多了,不要看大顺城之战,那是军功,在儒林中未必会有多少人认可。
而且程颢现在官职也比王巨要高。
不过程颢能年年得皇上召见吗?
在儒林中,大程名气很大了,但在官场上,王巨才是根红苗正的。所以侯可才说了这句话。也许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的妻子所说的话,托侯可嘴巴讲出来了。
“未来的事,谁好说呢,”王巨含糊地说。
但他在心中说,你那两个外甥,俺可不敢交往。
…………
“苗将军,王将军,姚将军,我将你们喊来是为了一件事。”
“子安请吩咐。”苗授道。
“你们看那些丘陵。”王巨手指着西北一片丘陵地带说道:“这一片丘陵都是土山,在它东面我建了一个水堰。并且开了一道引水渠到了这片丘陵,这块荒陵地带的耕地,我一直没有分配下去,一是地瘠,二是留下来有大用场的。你们可以找一些苜蓿与芦苇就近种下去,未来你们看,能不能置三四营保捷骑兵。”
保捷骑兵与蕃落骑兵非是禁骑兵,他们都是常驻兵种,因此首要前提就是有一种养马的地方。
“但哪里来的战马?”王君万道。
骑兵好处不用说了,可马从哪里来?
“前不久,我接到了一个消息,朝廷诏书缘边安抚使王韶招抚裕罗格勒。”
这道诏书是给王韶名份以及挡风避浪的。
实际整件事与朝廷无关,王韶得到了那个不知等级的机宜文字之职后,立即将目标对准了裕罗格勒,汉人名字叫俞龙珂,对准他有好几个原因,一是他的部族就在古渭城一带,离秦州近,而且超级大,嵬名山投降宋朝,部帐不过一万几千户,他的部帐是十二万户!号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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