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友情,不然王巨就要责问了,失败了必罚,打胜了还会有人找麻烦,又不赏赐,谁愿意替你上沙场奋战哪?
“这是朕的失误。”
有几人还是不满意的,不过大敌当前,也不敢触王巨眉头。
“那么微臣恳请陛下将章楶调到庆州担任签判。”
“这没问题。”
王巨心中更喜,有了章楶,这一战几乎就没任何问题了。
但还没有完,王巨扭头看着诸臣问:“诸公,下官有一件事不大明白,薛仁贵于天山坑杀了十万铁勒降俘,年老之时,薛仁贵仅是摘下面甲,就让突厥人狼狈逃跑。但在天山杀俘之后,薛仁贵遭到大臣们弹劾,因此去了大非川,施以仁政,结果吐谷浑不但不感恩,相反的与吐蕃联手,将薛仁贵大败。这是何故?”
“王巨,你休得胡说,薛仁贵兵败大非川,乃是与郭待封不和之故也。”司马光道。
王巨不会与司马光谈历史的,那是纯找抽的,再说他也不是非得要学习薛仁贵坑杀降俘,王巨也不会那么残忍的,只是克押战俘,让他们做矿奴罢了,因此王巨转换话题道:“司马公,那么下官如果再抓获了战俘,应当如何处理,或者说再将他们释放回去,让他们继续入侵我朝?”
“西夏入侵,乃是边境将、臣生事也。”
“仁宗末年,先帝之时,我朝边境大臣将士有谁生事?”
这个问题得谈好,现在王巨手中有兵在将,底气更足,万一在守住大顺城与庆州的情况下,还能取得胜利,这个降俘立即就成了问题。
而且往后看,这个以德报怨,成了何等的错误,就象倭国,大清支持了大量银两去救灾,倭国灾情缓过来了,立即入侵大清。
就象黑缅,一带一路。替他们国家致富。可人家回报的却是一发发炮弹。
或如那个南方的交趾。东北的金三。
这些个傻事做得太多太多。就算是下大棋吧,但被这些小国家一次次地虐,让老百姓怎么想?
相反的,刘仁轨那一战,将倭人杀得丢盔卸甲,倭人反而连派使者前来大唐,将唐朝当成了亲爹。
所以对这些异族不凶狠是不行的。
“王巨,你想要杀俘。可知白起的下场?”
白起之死与杀俘有什么关系?但王巨也有话回:“司马光,白起下场很惨是事实,然而薛仁贵呢?多子多孙,后代多成了唐朝重臣,又得到了什么不好的报应?”
文彦博立即替司马光打圆场,道:“王巨,杀俘终是不详。”
“文公,我说过我要杀俘吗?只是让他们去坑矿做苦力,偿还屡屡侵犯之债,偿还我朝边民的血债!”
俺这个战俘卖定了!
赵顼想摇头。你就是想处理战俘,也不能在延和殿公开吼出来吧。他说道:“王卿,此事勿要再议。”
“陛下,有的话必须先说开,如果臣将庆州守住,也不要陛下论功请赏,只要诸公不要对微臣吹毛求疵就行了。那不是伤害微臣,而是伤害所有替大宋浴血奋战的将士之心。”
“朕非是昏君。”
“陛下非是昏君,可满朝堂的君子,微臣这个小人真害怕啊。”
吴充道:“王巨,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请别要再三侮辱君子这个词眼。”
“吴公,我侮辱了吗?我别的不说,只说教育,夫子说有教无类,这是何等的胸怀。我拜恩师为师之前,程勘曾写信给恩师,对我评价很是恶劣,这一度让恩师差一点拒绝了我,最后恩师知道我做不到温良谦让,仍将我收为门生,这又是何等的包容胸怀?民间谚语,家和万事兴,家如此,国亦如此,国家大臣不和,如何兴盛?”
“我不说君子温润,温润似玉吧,只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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