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时迅速命令所有百姓迅速将家中所有粮食、禽畜,除大牲畜外,全部运到各个堡砦。战后,各户所交的粮食一律按上交的种类数量返还,并且会偿还百分之二十的利息,以慰补百姓。至于禽畜类,上交到各个堡砦后,当场宰杀,一半交给官府,一半由百姓带走于路上当做伙食,战后由官府以市价补偿其铜币或交子,或者等价的布帛、茶叶、瓷器与铁器。至于普通的衣料,各自做上记号,登记在册,放于各堡砦存储,战后带回家去。”
“那百姓撤到哪里?”一名将领问道。
“百姓先行撤到后方的宁州、邠州、乾州与郑白渠方向,我早在后方准备了大量粮食,也派百姓在盖临时的棚居,同时又调来大量石炭,让百姓可以御寒。”王巨解释道。
这条命令也意味着朝廷又要花更多的钱。
不过其好处,便是能迅速将各堡砦的粮草得到充足的保障,也舒缓了后方民夫押运的压力。毕竟将粮食等物资,运到宁州乾州与运到庆州前线,终是两样的。
如果在郑白渠,连运都不用运了。
况且战事即将爆发,又要“放”,运输会成为一个更加头痛的难题。
又有人问:“王公。”
“称喟我明公吧。”
这个王公将王巨雷了。
“明公,可时间太急迫了。”
“你是指百姓来不及了。”
“是啊,大战随时一触在发。”
“如果来不及,所有吃的穿的,当场烧毁。”
“那会引起百姓的慌乱。”窦舜卿说。
“窦将军,这是必然,但我要的就是这效果。百姓不慌乱,西夏人如何能麻痹大意?战争,必然会给百姓带来伤害。可失败了,那么伤害会更大。我这样做,虽会给百姓带来伤害,但也是将百姓的伤害降到最低。”
“不过这都是缘边地区,九成百姓都是蕃人,他们未必会听从朝廷号令。”又有一将说。
“派人劝慰,如果再不听,只好由他们。”王巨道。
大敌当前,就是蕃人也怕死,不过环庆路有少数大的蕃族,平时桀骜不驯,比如环州越来越猖獗的慕容族,王巨能管得了吗?管不了强行去管,难道脑子坏掉不成。
“其次这一线的后方,凡是属于环庆两州境内的所有郊外百姓,也要一律撤向后方。粮草衣料禽畜同样处理,但这一批百姓时间可以长一点,然而也务必在五天内全部撤离。”
“庆州后方的郊外百姓也要撤离吗?”又有一将问。
“撤。”王巨斩钉截铁地说。
章楶的策略便是放,一旦三十万敌军放进来,整个环庆路不论在哪儿都不安全了。
他又说道:“同时,诸强人壮马不愿意战者,也同意其撤离,愿意作战者,战后赏绢两匹,另外再加上一件棉袄,于战时御寒。如果非兵役者的百姓愿意替国效劳参战,与强人壮马同样待遇,在战场上每击杀或抓俘一名敌人者,赏绢十匹。”
然而除了曾集训过的强人壮马外,余下百姓,王巨与华池县时一样的做法,主要还是用来守城,增加守城力度。
出了野外作战时,不能指望这些人了,说不定还会乱了大军的阵型。但这要等会儿交待了。
“诸位,立即出谷,将此项命令,向你们的亲兵传达。不过要记住,暂时不要说我来庆州了。”
到了指使以上的将领,皆有亲兵的,只是为了保密,这些亲兵没有放进来。他们就在谷外。
近百人又重新来到谷外传令。
余下的是王巨从郑白渠带来的保捷军各营指使。
下达命令后,各将又回到谷中。
不过有的人已经会意,这是完全的坚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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