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巨还是头痛。
或者将赵顼的那个才出生不的儿子干掉?
这不是扯蛋么。
王巨又问:“国库还有多少积余?”
“还有一些,但如果宽赋,虽然国库不会紧张,可伐夏时,财政必然不足。”
这也能理解。
不是惨败所带来的损耗,就是战后的抚恤,也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死了六十万军民哪。
一人就打算抚恤三四十贯,这已少得可怜了,那就需要两千多万贯的抚恤费用。如果象王巨在南方时一名烈士能抚恤一百余贯,宋朝财政直接垮台了。
其实章惇用这句话委婉地劝说,王巨不要将王安石的变法一起废掉了。
反正变法这么多年也过来了,大家同样适应了,再加上以前的历历调节,包括王巨废罢市易,重置南方十二路发运司,新法的危害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大了。
其实这些看似零零碎碎的,正是章惇前来的用意。
在这里好沟通啊,到了朝堂,一个在中书,一个在门下,又当着大伙的面,如何能沟通之?
至于重要的大臣最好不要在私下场合聚会,则见鬼去吧。
王巨已经说了,只要六年,并且京城只有三年,还要避讳吗?
王巨却摇了摇头。
该废的还要废,该调整的还要调整。
不狠心,又只有三年时间,如何能让国家迅速升平?
他又说道:“看来,还是要与官家商议一番。”
商议什么?
想办法弄出更多金银。
实际发行绢交,国家某种意义上也是在“赚钱”,王巨估算了一下,如果发行一亿贯绢交,放在彼岸则能盈余三千余万贯,放在宋朝,浪费可能多一点,但最少能盈余两千五百万贯以上。
但有一个首要的前提,这些绢交能得到百姓认可。
所以王巨用如此复杂的手段与材料做为新交,而且面额是如此之小,就是让大家认可。让一些不法宵小不易伪造。
可想得到大家认可,光凭这手段还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几乎相待的金银做本金,那么两个手段合在一起。所有人都认可了。
眼下彼岸的,与赵顼攒下来的金银合在一起是两百十多万两金子,一千三百两银子。
王巨又承诺,以后六年每年会从彼岸带来一些金银,凑成三百万两金子。两千万两银子,如果加上朝廷的这批金银,则是三百六十多万两金,两千四百多万两银,以此为本金,能发行一亿五千万贯以上的绢交了。
看似庞大,但还是满足不了宋朝货币流通的需要。
王巨也等不到六年后了。
然而又不能拼命地挤压彼岸,难道彼岸就不要发展了?
所以还只有从宋朝内部着手。
但这个有点难。
因为经济繁荣,货币不足,所以货币越来越紧张。铜币紧张,金银更紧张。
这才出现史上宋末时,一两银价值四千文以上,一两金能价值三万到四万文。
还有一个悬案,有人用明朝银子与宋朝银子相比,说是明朝经济更繁荣,或者说宋朝物价更高。这说法大错特错了,明朝银子能与宋朝相比吗。性价比平均起来相差了五倍以上,最高峰能达到十二倍!
在这种情况下,想要从百姓手中弄出一些金银。就要用一些手段了。
“可是百姓也需要金银哪?”
“子厚兄,是如此,不过我听说,已经有人开始用祖阳的那种织机改造成新式纺机。纺织棉布了。”
“是有此事,那个祖阳也仁厚,今年春天将专利所得的四万多贯钱,全部捐给庆州官府,让他们抚恤烈士家属。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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