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个个听信了司马光的邪说,以至全变成了坏人。但在另一个时空,王安礼得到了赵顼重用。
这个反骨仔听到后,大怒,于是再三挑唆,又蛊惑御史弹劾其荒于酒色及缮治府舍过制,于是赵顼将蒲宗孟贬知汝州。
然而再府舍过制,能及上富弼与王拱辰那个府舍?
这一条王巨就不知道了,知道了也不惊奇,出自反骨仔王安礼之手,岂不是太正常不过?
因此总的来说,朝堂重臣大半是新党。
如果是章惇这样的新党,王巨最是欢迎不过。
然而这些新党大多数与他素无往来,特别象谢思温他们,对王巨同样排斥着。
只不过旧党力量不小,所以不会对王巨抱着太大的恶意。
但自己将洛阳耆老会生生拆散掉,旧党的压力立即竭减。新党与他交好的人却是很少,许多人还是王安石的信徒,自己呢,马上又要大肆矫正王安石变法中的弊端。
一旦到了那时候,说不定又会产生新的变数。
因此将属于保守派的小苏提拨到京城,并且担任着中书舍人,对王巨会有很大的帮助,同时还能赢得一些温和派的旧党支持,最少能缓和这次拆散耆老会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至于王巨与小苏的友情,那算什么?至少王巨不象大多数士大夫那样,到处与权贵结儿女亲家吧。
“其实彼岸也不错,”赵顼忽然说道。
王巨却吓了一大跳。
其实赵顼还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他开始隐隐觉得彼岸的许多制度,应当比宋朝更先进。
这也是王巨所要的效果。
实际很多还在继续保密之中,比如王巨对彼岸的掌控力度,未来的君主立宪制,还有四大行省与中央行政已经设立。这些都是不能透露的,至少在这五六年当中,绝对不能公开。
不过大半情况,已经对宋朝公开了,赵顼不是傻子,他也在反思,可反思后,却往往越发地惆怅……
这是好现象,然而王巨也怕赵顼想歪了楼,解释道:“彼岸与内陆是两样的,就象绝对不能将农耕文明管理的方式,代入到游牧民族去管理,河湟还好一点,属于半游牧半农耕文明,如果是全游牧文明,我朝用农耕文明的管理模式去管理,那就会是一场灾难。彼岸也是如此,彼岸那种管理方式如果全部代入到我朝来,也是一场灾难。”
“并且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彼岸地广人稀,就这一条,在我朝就做不到了。陛下或者换一个思路去假想,如果我朝不愁耕地,以我朝的经济,会出现如何的繁荣?再者,海商又利用手中的经济,以及我朝的力量,再加上彼岸的地广人稀,又几乎全是赤贫百姓,有了地则个个能放下身体劳作,于是彼岸似乎比我朝更安定。”
“我朝的力量?”
“那是当然,不提迁徙的百姓,如果没有我朝的经济基础,彼岸如何交易?当然,这种互动,对我朝更有利,比如双方的进出口数量。”
如今彼岸与宋朝的贸易数量几乎接达了一千万贯,但出口到宋朝的数量只有四百余万贯,从宋朝进口的数量却达到了五百多万贯。但这不是向彼岸出口的,一半以上运到了倭国与大食那边换金子银子木材了。
但倭国与大食那边与宋朝没有关系,也就是宋朝从彼岸每年进出口差达到了一百多万贯,那么无疑,会化成宋朝急需的金银或铜铁,留在了宋朝。
并且这么大数量的贸易,造就了多少产业?
就象杭州那两百万贯商货,如果最后不是彼岸海商妥协,承诺南下时折向杭州,将这些商货采购下来,那么就不知道会有多少商贾会破产,多少工匠会失业。
这个浅显的道理,王巨就不会再表功了,他继续说道:“这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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