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海山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啥,你别紧张,我没说这是贼赃。”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那位发小跟你说过这是谁的画吗?”
“没说过呀,这是他老子收藏的画,他老子死的时候也没有交代过呀?”
得,问了等于白问,死无对证了。
关海山把中年人打发走,黑着脸对陆飞说道。
“你小子甭跟那装逼,老子认栽了,赶紧说这是谁的作品?”
陆飞笑了笑说道。
“还是算了吧,我怕我说出来您受不了刺激。”
“少他妈废话,老子挺得住,说!”
陆飞看了看面沉似水的关海山,再看看要吃人的老货们和翘首以盼的孔佳琪,宛然一笑。
伸出手指在毛竹林成千上万纤细如针的竹叶其中一片上轻轻点了点。
关海山俯**,拿着放大镜看了过去。
一秒,两秒......
五秒钟之后,故博大BOSS,神州历史考古大宗师关海山发出最恐怖的嚎叫。
“啊——”
“范宽......”
华灯初上,现场拍卖仍在继续,不过陆飞却是逃了出来。
不走不成了。
敬献《竹林小阁》的画主了解到这幅画的价值,后悔的顿足捶胸嚎啕大哭。
小南门古玩城一帮老不死把陆飞围在中间毫无底线的口诛笔伐,把鸡贼坑逼的破烂飞骂的狗血淋头。
最恐怖的是关海山,这老头拉着陆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连蒙带唬威逼利诱的要陆飞把画捐出来。
这是范宽的画呀!
范宽,范宽,范宽。
重要的事一定要讲三遍。
范宽是北宋最另类的画家,不但脾气古怪,还有一个臭毛病那就是玩儿隐款,明朝的陆子冈那么鸡贼,跟这老家伙脱不了干系。
但不可否认的是,范宽的每一幅画都是价值连城,就连故博国博的存货也是寥若星辰。
今天见到范宽真迹,关海山再也搂不住了,就跟闻到狗肉香的花和尚也差不多了,拉着陆飞大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势。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在孔佳琪和斗战胜佛的帮助下摆脱了关海山,陆飞哪还敢再逗留下去啊。
刚回到自己车上,车门拉开,大长腿孔佳琪窜了上来。
“我要回家了,你跟过来干嘛?”陆飞问道。
“我也去你家。”
“你去我家干嘛?”
“嘻嘻,陈香姐姐说你家特别大,所以本姑娘打算在你那儿借宿几天。”
经过几次的相处,这个臭混蛋给孔佳琪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跟陈香一样,随着了解的深入,孔佳琪越来越觉得陆深不可测。
面对陆飞这谜一样的男人,孔佳琪好奇心使然,打算将陆飞的秘密一点一点的揭开,这个过程一定很刺激。
“What!”
“你有没有搞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不行不行,你还是住酒店吧!”
“臭混蛋你什么意思,刚帮你解了围转身你丫的就不认账是不是?”孔佳琪嘟着嘴不悦的说道。
“不是,那啥,我这不是怕传扬出去有损你的声誉嘛。”
“少废话,本姑娘都不怕你怕个球啊,赶紧开车。”
陆飞无奈的摇摇头。
女子无才便是德,男人有才就是魔啊!
陆飞在前,陈香开车在后面跟随,两辆车缓缓的游走在这座八朝古都的街道之间。
褪去了白日的雾霾,夜晚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更加绚丽夺目。
走着走着,眼看就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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