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先是看了一眼,之后问我什么意思,怎么回事?
他不是外人,我也用不着刻意隐瞒。
就避繁就简把顾宅里的事情简单的跟司南说了一下。
司南听完内心拧起了一座山。
他说:“我靠!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傅家就是是非窝,里面窝着一群的老妖精。他们那几个人凑一麻将桌多能来一部西游记了!”
“你瞧瞧你,虽然瘦的跟猴似的,但你也没人那猴哥的七十二般变化,你这不是双手捧着去送人头,是什么?”
“……”
没完了是?
我横了司南一眼:“我来是让你帮忙的,可不是听你耍嘴炮的!你能行不能行?不能行我找别人去!”
说着,我就要抢司南手里的药膏。
我手都还没伸出去呢,司南反手就把那支药膏藏到了身后:“行!怎么不行!现在哪个男人好意思说自己不行?”
我横了他一眼,瞧他那个没正行的样儿。
司南脱掉白大褂,换上了自己的夹克外套,扯扯自己的衣领,然后不忘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说真的,瞅着司南这个样,穿上白大褂是天使,脱掉给人的感觉就一夜场小王子。
嘚瑟!
司南说带我去一个地方,应该是朋友的实验室。
路上,我有意无意的试探着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楚茶的人。
司南的表情立马就跟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
我心说,有戏。
最起码从这表情里能看出来他跟楚茶一定是认识的。
但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反正车程还长,我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司南在我面前藏不住什么秘密。
就跟他说的一样,别看我柔弱弱弱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但他就是扛不住。
大约是应了那句俗话,一物降一物。司南说只要我那眼睛里多一点点小憋屈,他全身的骨头会跟着难受。
我知道他满嘴跑火车,而且这话不知道搁在多少女朋友身上练出来的。
虽然不能信,但听着舒坦。
十个人里,九个扛不住这语言上糖衣炮弹。
司南挠挠头:“这事儿,就是我感情路上的耻辱!”
我一听,还真有故事,瞬间就来了精神。
司南说:“那会儿不正好赶上叶朗出了事,你要死要活的。我想着趁人之危……额呸!”
他拍了自己嘴巴一下:“一不小心说秃噜嘴了!我呢本想着雪中送炭然给你送点温暖,你这榆木脑袋不行啊,非得挂在一歪脖树上吊着!”
“我好歹血气方刚一男的,我总不至于为了你一根儿草儿放弃我身后的一片森林?”
司南挑挑眉:“我当时自尊心受到了重创!我得找个人温暖一下我这受伤的小心脏啊!最能温暖男人的是什么?当然是女人!”
“我师父见我整天闷闷不乐跟个土豆蛋子似的,瞧不下去就给我介绍了一女朋友。在一家特权为心里诊所上班,也是个医生。”
我点了点头,这个跟傅辛尘说一样。
证明司南并没有跟我在这瞎扯。
司南继续说道:“我但是见到楚茶的第一面的时候,转身就想走,第一眼第一面气场就不合啊!”
“我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外人面前那也是一加霜带雪的玉面小郎君,高冷着呢!我高冷,这货更好冷!我对她这冷冰冰的性子真不来电。就她这样的,冬天抱着睡觉我都估计都能起冻疮!我还不如在被窝里隔一大冰柜来的实在!”
我心说,你这嘴怎么这么损!
司南可是一点都没觉得,继续说道:“唯一让我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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