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叔他已经住进了御书房中是吧?”
一提起这茬事儿,红绡立刻把什么八卦心里甩的不见踪迹,认真的回答道:“是,非但如此,平王殿下他连素日自己用的东西都搬进了御书房里。”
说到这里,红绡复又强调了句:“是陛下您的御书房里。”
“唔……”凤瑶姬一只手敲了敲棠梨雕花的木椅,偏过头十分认真的叹道:“看来朕的这位王叔果然不是一般的急切啊。”
“急切什么?”好学宝宝红绡继续发问。
“急切早日入主皇宫啊。”凤瑶姬翻了个身,语气难得的轻松。
“这……”红绡一脸气愤:“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红绡今日算是有了见识,陛下您还活着就胆敢觊觎皇位。”
“红绡啊。”凤瑶姬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十分安慰的勇气告诉她:“世上厚颜无耻的人多了,这才是哪儿跟哪儿啊,红绡你着实太嫩了,跟着朕那么久都还没有长见识,比如说沈奸臣,他就……”
说到这里,她突然住了嘴,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在红绡投来的小心翼翼视线里,不在意的笑了笑,转而问道:“不说这些了。说些正事儿吧,朕闭门以来,楚将军那边可有何消息?”
她的嘴角凝住了那抹苦涩的笑意,即便是装作再不在意,眼睛却透露出一些闪闪发亮的东西,明明是藏都藏不住的悲伤,可惜自己却看不到。
红绡再摇头表示自己不知后,凤瑶姬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想一个人静静。
红绡倒退着出了殿门,方才还懒洋洋躺在贵妃榻中的女子,蓦然间情绪内敛,声音沉重的唤了句:“出来吧。”
语音刚落,就见白鹤从暗处闪身出现。
“去帮朕查清楚平王到底再搞什么名堂,这么久还不动手,朕已经没时间再等他了,要是到了明日午时还不出手,就把世子真正的死因告诉他。”
白鹤头抬也没抬,只领命道:“是。”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给他机会让他谋反也不晓得好好利用。”凤瑶姬眉宇间难得的染上了一丝戾气,语气听不出的阴沉。
“罢了,左右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朕要你立刻查清楚楚将军的行军地点,如果离京都还远,就以公文发书的名义从正规渠道,一路传信与他,命他三日之内,赶入宫中。”
交代布置完一切,白鹤才闪身离开,凤瑶姬揉了揉眉心,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有等,等平王公开造反,她再以平叛的方式收拾了他!
一个小小亲王,她还不看在眼中。当真以为她蠢的厉害,会看不出他的算计,既然他想当皇帝,她就给他这么个机会。
夜来南风起,从北边帝宫一路吹到了刑部天牢之中,沈青城收到消息的时候,传信的人已经出了帝宫。
“你说宫里头发信去了边疆?”他捧过茶杯,双手细细研磨,实则心不在焉的想着这个情报的价值。
面对来人肯定的答复,沈青城一双眸子明明灭灭暗了暗,思索道:“她到底再玩什么把戏呢……”
“大人,我们要动手吗?”
“不必,先看看再说,我很好奇她接下来的意图与打算。”沈青城终究是沈青城,闻言既没有多大动作也没有多少反应,只是愈发好奇她究竟想做什么了?将自己一举搬下台,借由平王铺路,还是与边关联系调动兵马?
他倒是当真好奇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平王不值得信任呢,还是那么相信所谓的宗族血亲?莫非到了连边疆都要祸及的程度……这真是一招烂到不能再烂的棋。
他虽这样猜测着,却又直觉她不是蠢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但是除了这些可能,他又实在想不出别的,敢直接将他下了天牢,她倒是胆子够大。可官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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