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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天绝什么又没能开口，只能任由他的手温暖着她冰冷的面颊。

    “你说什么？”

    莫七带着颤音的俯身在白雨薇嘴边侧耳倾听，刚才感觉她说了什么，又听不清。

    “走……快走……”

    莫七愣了一下，就见白雨薇那双眸子里溢出哀伤之意的同时，两朵六重瓣的鬼花忽然在她的眼瞳中再次绽放！

    嗤！

    瞳力凝聚的鬼刀洞穿了莫七的胸口，莫七震惊地看着白雨薇，看着她逐渐疯狂狰狞的笑容，看着妖冶的发爬满她的长发。

    “她已经不属于你啦！你已经永远失去了那个白雨薇！这一切是你咎由自取！你敢再来蛊惑，就只有死！”

    一个字一个字扎入莫七的心里，他感觉一股无法想象的力量穿过身体，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之中，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和对身体的控制。

    他像是做了一个久久的噩梦。噩梦中，他坠入深渊，这深渊永没有尽头，他只能永远的恐惧和呐喊。他手舞足蹈，拼尽全力，想要抓住什么，想要得到什么依靠，却什么也没有。

    啪。

    他感觉到握住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身体顿时止住了这种无止境的坠落。朦胧间，似乎听到了女声急切地呼唤，他想是白雨薇，一激动猛的睁开眼。

    “雨哇”

    才开口，一股淤血顿时喷了出来，溅了对面身影几乎半张脸。

    “莫七！”

    一张关切地美丽脸庞映入眼帘，尽管半边脸沾染了血水。叶馨搂着莫七的身体。

    莫七看着叶馨，眼神中毫不掩饰失望之，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洞开的血窟窿，只觉得冰凉的风直灌进心底，冷的无以复加。

    “叶馨，我失去她了……我永远失去她了……”

    他颤抖着，像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叶馨看着莫七这般模样，泪腺肿胀，忍了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她将莫七拥入怀里，给他唯一的温暖。

    “雨薇……她再也回不来了……你、你也永远不再见我……我到底是错了吗……”

    呜呜呜呜……

    叶馨再也控制不住地地失声哭泣出来。委屈的，不甘的，痛苦的，伪装的……统统爆发在眼泪之中。明明心里很爱很爱，却不能够去爱，这种滋味又比死好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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