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太可笑了。
那些记者当中自然也免不了一些边缘份子,总将正经报道当作没饭吃的行当,偏要弄出一些边角余料来才觉得过瘾,这类人看穆竣的态度那就是大有文章可做,甚至他们会愿意让穆竣大发雷霆乃至对记者爆粗口动手砸相机,这样他们就会有题材可以写,就会有他们认为是卖点东西可以操作。
大批的人撤离,警戒线拉的也不是那么紧,关键是也没多少人会对空无一人的事故发生地还有多少兴趣,至多也就是站在远处,指指点点讨论一番,真要让他们上前,烟呛着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熏着,都恨不得离远一些。
穆竣靠坐在车中,车门敞开着,也顾不得身上脏兮兮的会将车座弄脏,只想靠一会儿喝点水抽支烟缓解一下乏累的身体,还没等他闭上眼睛正经的抽上一口烟,呱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穆区长是吧,我是xxx的记者,关于您刚才对新闻媒体的态度,您没有什么可说的吗?新闻媒体是拥有知情权的,在我们自身不畏惧危险的环境下,在不影响你们正常进行施救的过程中,我们有权力到达任何区域进行任何想要进行采访,您以暴力阻拦了我们,现在,您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穆竣翻了翻眼皮,大学四年,别的没接触到,恃才傲物那些家伙的自命不凡他是见得多了,很多无良记者也有类似毛病,总是会将自己心中的想当然从口中吐出,然后会无耻的认为所有人都必须按照自己的想当然来行事,否则即是有违人类自然规则,是要受到所有人的唾弃和谴责乃至对立。
穆竣根本没理会他,重新闭上了眼睛,吴景生从一旁过来拦住他:“不好意思,穆区长太累了他需要休息,有什么想问的咱们在政府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再提,好吧,现在,穆区长需要休息,一会儿还要到医院看望病人。”
“穆区长,请您说一说吧。您不能这样,我们是有知情权的,你不能拦着我……”对方随着情绪的失控,言语中不再客气,流露出一丝的狠辣,韩米从一旁走过来,掐着对方的后脖颈子,微微用力直接让对方晕厥还不会留下痕迹,以他的水平做这种事手到擒来。
“对不起,这位记者同志突然晕倒了。你们安排人找一下他的同事,或是直接送他去医院。”韩米将他递给了警戒的民警,撤离之后也由区里一些派出所和市里一些派出所调过来的民警配合武警进行警戒。
直到凌晨三点,穆竣才得到了最为准确的消息,爆炸地所有可能潜在的危险全部排除,所有危险设备全部转移到绝对安全的区域,产生爆炸的原因也基本摸清,现下看是多方因素巧合碰在一处造成,更为具体准确的原因还需要更多时间进行详细现场勘查。
罐车停放区域、人员不重视安全秩序、厂区对危险品约定俗成、多为人员的疏忽大意……
归根结底一句话,一段时间没出事。大家都觉得没问题,三令五申的要求也不会搭理你,我行我素的按照自己节奏做事,厂子也不会勒令严要求,毕竟把下面的工人逼急了,厂子也不愿意,上面政府部门又没有一定要按照标准审查,大家差不多得了。你好我也好,省得麻烦。
正是这样的心态,才让这一夜的灾难发生,十几条人命,数位需要截肢的终身残疾,直接经济损失过亿。这些惨痛的代价,非得以这样血的教训才能唤醒大家的安全意识吗?
一人为仙,难以天下归心;天下为仙,才得诸天朝奉者。
一个人,无力回天,纵然为仙,纵然绝顶于世间,也要有一群忠实的战友。才能成事。
“统计,要保证在明天,不,已经是今天了,今天日落之前。要让所有居所受到损伤的百姓重新回到家中,玻璃碎的换玻璃,房屋有损伤的修补房屋,车辆和日用品等等,只要是这一次爆炸影响到的,都先给人更换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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