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入我地体内,与我合二为一。
我身心一个激灵,肢体不由自主地舞动起来,那不是一个简单的舞姿,而是由好几个繁复的动作串连而成。起舞的瞬间,我心中猛地涌起无穷无尽对生命浓烈的热爱。手臂、腿、腰肢,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无不诉说着生命的美好,释放酣畅淋漓的热情。
“这一个舞姿,便叫做热爱。以后你会学到更多的魅舞。”月魂的轻笑声如泉水叮咚:“还记得镇魂塔顶地符咒吗?你刚才学会的这一招‘热爱’,便具有符咒地力量。”
它语带酸楚:“我终于为魅找到了传人。好了,现在运用你的神识,用我奏出你的心灵之乐吧。让罗生天的那些井底之蛙,让无颜听一听,什么才是真正的乐!”
神识大法运转,我既在月魂的神识里,它也在我的神识中,彼此水乳交融,亲密无间地相互包容。
四周景物幻灭,我依然站在蝴蝶岭顶,雪瀑泉前。指尖的月魂光芒流烁,奏出灵魂深处属于我自己的乐声。
分不清是什么乐器,但乐声完美得毫无瑕疵,宛如一团浓烈得化不开的热爱。情不自禁地,我翩然而动,广袖飘扬,舞出‘热爱’。
不屈不挠,从不放弃。这是我的生命之乐,生命之舞!从洛阳的狮子桥头,到罗生天的蝴蝶岭,无论是乞丐还是法术高手,境况再糟,我都充满了对未来的热爱。
这就是我的道!
岭顶,悠悠飞来了几只彩蝶,蝴蝶越聚越多,从蝴蝶岭各处翩跹飞来,静静地栖停在四周,如同一片片彩霞。天空的飞鸟,地上的爬虫也6续聚集在岭顶。百花吐蕊,天池沿上的苔藓更浓绿了,老树爆出嫩绿的新芽。草叶从泥里纷纷拱出,在风中摇曳,似在释放各自对生命的热爱。
无人察觉时间的流逝,岭上地每个人仿佛都陷入了浓烈的美梦,久久沉醉。
“红尘几度春衫舞,
前世蝴蝶,
今生蝴蝶,
梦里烽火不息歇。
少年一歌当飞扬,
不叹白夜,
只争白夜。
嬉笑怒骂把天劫。”曲尽舞止,我静静伫立,朗声吟念,用的也是和无颜相同的采桑子格律。
没人喝彩鼓掌,因为所有的人还在呆。直到我大声咳嗽,才令各大名门的人如梦初醒。
“此中有真义,欲说已忘言。”许久。珠穆朗玛长叹一声,“这样的乐声,这样的舞姿,我纵想赞扬,却现无话可说。”
慕容玉树道:“珠掌教所言极是。这也许是先人开创身谈论道的原因吧。有些东西,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
牛郎用香帕抹抹眼角。柔声道:“听了林长老地乐声,使我想起曾经热恋过的女子呢。”
这话让不少人将信将疑。“多半是想起曾经热恋的男人吧。”我估计别人的想法和我差不多。
慕容玉树好奇地问道:“林长老是用何种乐器演奏的?为何我们没有见到你的乐器呢?”
“乐器藏在这里。”我竖起中指。微微一晃,“至于它是什么乐器,这是我的一个小秘密。”
彩蝶鸟禽渐渐飞散,无颜怔怔半晌,展颜一笑:“原本以为你会狗尾续貂,不想我真是抛砖引玉。这一场,我输了。”
我和海姬同时欢呼一声,我饿虎扑食一般,抱住海姬。搂着她飞转了几个*,兴奋得浑身要爆炸。太好了,我终于赢了!既然已经拿下三场,那么最后一场比试无关重要了。
“老婆!”我对着海姬开怀大笑:“哈哈,现在你是我地人啦,谁也抢不走!嘿嘿,想和我抢老婆,除非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借机吟出汉乐府的这《上邪》,在美人面前显摆了一把。
海姬羞涩地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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