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一旦我施展法术,势必要穿过水幕。而水幕的任何细微波动,水六郎都能清晰感应到。
可惜,神识气象八术的精神奥义,完全出了他地认知。除非水六郎是楚度、公子樱那样的绝顶高手,才能察觉我的作弊手段。
“我的运气向来很好,所以我从不担心有人做手脚。”我对水六郎道,神识气象术轻松穿透水幕,锁住三颗翻滚不停的骰粒。
“六——六——六。”章鱼妖瞪着骰子。说出口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拖出来地:“豹子,大。”
水六郎冷冷地看着我,半晌,道:“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花招,不过我可以肯定,就算是让神仙来押,也不会把把开出大来。”
“骰子是你的,摇骰地人也是你的。”我露出一个讥嘲的笑容:“也许你为了讨好我,故意让我赢钱?”
水六郎面色铁青。对章鱼妖道:“拿一口箱子给他。”
“押大。”我看也不看送到面前的箱子,将筹码和箱子又推了出去:“千万别告诉我。你们不敢赌下去了。”
水六郎沉吟了一会,森然道:“奉陪到底。不过,我想换个赌法。”以目光示意章鱼妖,后者触手挥舞,眨眼间,把一堆牌九整齐垒放成四排。
“赌牌九?”我有些犹豫。水六郎倒也机灵,知道玩骰子必输无疑,所以立刻更换赌法。
“不错,你我各抽两张牌,一次比大小。”水六郎信心十足的口吻,令我生疑。我相信,他一定有必胜的把握。
“我若输了,你拿走所有的箱子。要是你输了,就留下你这条贱命!”这里捣乱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不由分说,从四排牌九中率先抽出两张牌,背面朝上,“啪”地按在玉几上。摆明了是霸王硬上弓,强逼我赌了。
章鱼妖和水六郎暗中交换了一个眼色,我恍然大悟,章鱼妖在洗牌垒放时,显然做了手脚。水六郎拿到的一定是牌九里最大地一对——“至尊宝”。无论我再抽出什么牌,也不会比他大。所以这一铺,我必输无疑。
“如果我赌输了,自然任由阁下处置。如果在下侥幸赢了,你们真能认赌服输么?”我刻意流露出不信任的表情,心里飞快思索着,怎样才能赢下这至关重要的一局。
水六郎冷笑:“耍赖这种下三滥的勾当,我们是不屑做的。你还磨蹭什么?难不成你吓破了胆?”
的风度气魄,令我钦佩不已。好,我赌了!”我大神识气象八术。伸出手,我随意抽出两张牌。目光瞥过,牌还算大:“红头四六”配“杂九”——九点。
水六郎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开牌吧。”
我慢慢推开牌。不慌不忙地道:“九点。”
水六郎放声狂笑,嚣张地抓起面前的一对牌,猛然翻开:“去死吧,下贱的杂种!”
他的笑声嘎然而止,就像被硬生生地掐断。一对牌九上,两个黑色地圆点仿佛一对嘲弄地眼睛,无情地瞪着他。
至尊宝竟然变成了两点,水六郎和章鱼妖呆若木鸡。
“两点。你只有两点,好像是我赢了。”我从容走过去,月魂告诉我。最左面的箱子里有一个白色地如意袋,能够收放变化,再大再多的东西也能盛放。打开如意袋,我把所有的箱子、筹码装入如意袋,系在腰间,大摇大摆地走出贵宾厢。
背后,传来水六郎愤怒的吼声:“章鱼。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很简单,我动神识气象术,神不知鬼不觉,抹去了对方两张牌九上其余的点数,各留下一点。水六郎做梦也想不到,我改变了他的牌点。
“少爷。赢了吗?”见到我,鼠公公迫不及待地追问。在楼下赌厅。他早就等得心焦。
“连本带利。”我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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