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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京的性格中有一种对目标近乎偏执的执着,就因为这种执着,他在衡州是妙招迭起,最后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任务。
尤其是最后的收官,陈京舀住了衡州的大局,却能够见好就收,主动的向孙千石示好,从而换得衡州调查的工作圆满。可以说这一连串的动作和手法,天衣无缝,没有丝毫的破绽,任何人都难从中找到瑕疵。
别小看这一系列的动作。
现在的年轻干部,冲劲儿多的有的是,但是能够收放自如,能够刚柔并济的则少之又少。
而陈京拥有的不止是这些素质,陈京处理衡州问题可以用深谋远虑来形容。
陈京很懂楚江的局面,很懂楚江政坛目前的现状,陈京的思路有些天马行空,但是他所有的思想都是围绕着大局出发的。
实际上,在处理衡州的问题上,沙明德和米潜之间一直都有沟通。
最后,两人都意识到衡州可能不能够把所有的人都换完,可能要濒主要骨干。
那样做既是为了解决衡州的问题,同时也是考虑到了楚江各派系之间的平衡需要。
但是他和沙明德两人都没想到,陈京没有他们的授意,但是脑子里面想到的东西却是和他们极其近似,在他的建议报告中,就体现出了这一点。
相对于米潜和沙明德两人的共识,陈京的建议更有现实的基础,孙千石这个人究竟行不行,还有没有容忍的空间,还有没有改造的余地,这一些米潜和沙明德两人都是看不清楚的。
而陈京通过事实坚定了两人的信心。
另外,孙千石是路省长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
最后衡州班子的改造,沙明德留住了孙千石,这也体现了他和路省长之间良好的协同关系。
在现在这个时候,中央开始空降干部到楚江,这可能预示着中央对楚江班子的调整已经开始酝酿了,在这样的时候,能够传递出省委书记和省长配合默契的信号,这对楚江无疑是有利的。
“陈京啊,衡州的工作结束了!你的表现很让人吃惊,实话讲,我很满意!”米潜语重心长的道。
他顿了顿,又道:“但是,对衡州的事情,无论是你个人,还是部门,都不能够过度的骄傲自满。要把这件事当成一个荣誉,同时也要当成一个过往。
过去的事了,都宛若云烟一般,未来才是重要的。”
米潜轻轻的哼了哼,道:“目前来说,我们干监工作日益重要,你的干监处也是由小到大,现在成了我们最大的处了。有人说你们尾大不掉,这个问题你要引起重视。
另外,目前省委编委已经有人建议组织部干监处拆分,像干部处和组织处一样,分一处二处三处,那样各负其责,改变现在这种一个处太大的问题。”
陈京抿嘴不做声,米潜说的这些话,陈京早就听人议论过。
对这些议论,陈京没太往心里去。
树大招风,这是人之抽,现在干监处在组织部一家独大,自然就有一些风言风语,说尾大不掉的大有人在,说干监处要拆分的也大有人在。
对于这些说法,陈京一律不予理会。
他现在工作忙都忙不过来,哪里有那么多精力理会那些?
陈京苦笑冲米潜摇头道:“米部长,现在我的感觉就是我们干监处的涤太重,尽管现在人多,但是还是不够用。所以啊,对拆分的建议我觉得很好。
实话跟您讲,从衡州回来这几天,我本来想自己会很骄傲,会尾巴翘一翘。
可是现在,我哪里有时间翘尾巴?每天的时间基本都被工作占满了……”
米潜微微的蹙眉,道:“如果说要拆分干监处,你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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