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夏天很热,秋若寒驾着敞篷跑车在四环路上飞驰。
车速很快,风吹乱了她的长发,也让她本来烦躁的心渐渐的平静。
最近秋若寒很不高兴,很不开心,无论是家庭还是工作生活都处处不顺心,让她情绪很低落。
她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一直没有孩子,父母叔伯们都开始急了,郝名那边的家里人也催得厉害,曾经一度,家里还逼着秋若寒去岭南。
实际上现在秋若寒也隶属岭南大军区,可是军区首长却安排她进驻黄海船厂,她现在的身份是黄海船厂的董事,公关部经理,她实际代表的是军方的利益。
她和郝名关系冷淡,源于两人长期分居和无性生活,这是两人夫妻之间的难言之隐。
可是这事怎么对外面说?
郝名现在是副省级领导,在全国都是有政治地位的,也是共和国未来的希望。他秋若寒更是从军委下放的年轻女干部中的翘楚,首长对她寄予的期望也极大。
两人不是普通人,在婚姻和个人生活上无法做到像普通人一样洒脱,一言不合,两人就可以闹掰离婚,这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而这一次秋若寒真正的爆发点是军区领导竟然要调她进中原军区。
具体职务是担任中原军区下属楚江省军区荆江军分区的副司令员,他另外一个身份是荆江船厂保卫处处长,保卫处是一个团的编制。具体职能是负责保护荆江船厂的一切安全事务。
防止外界不法势力渗透,防止船厂技术和信心对外泄露。
秋若寒现在提到荆江头就大,她怎么可能愿意去那个地方工作?
为了荆江船厂的收购问题,她已经算是失败到了极点,而她和陈京的角逐,也让她觉得特别的憋屈。
明明就是一个没什么前途出路的船厂,硬是让陈京坐地起价,最后卖了一个她难以接受的价格。
可是这个事她根本就无法掌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京和荆江喜滋滋的收钱,她心里别提多难受。
当天收到调令。领导代表组织找她谈话的时候。她几乎要崩溃。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义正言辞的拒绝,然后第一时间就进了京城。
在京城她关系很广,路子很多,可是还没等她去找路子。便被她爷爷秋主席叫过去一通狠训斥。
秋主席训斥她的理由很简单。作为革命军人的后代。作为军队干部年轻一代的实职干部,竟然不执行军令,擅自离开部队防区。这是严重违规违纪的行为。
在战场上秋若寒这种行为可视之为临阵脱逃,最高可以处以就地枪决。
秋主席发怒,任她有十八般武艺,七十二般变化,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服从,除此以外,她还有什么办法?
在四环路上整整的兜了一圈,秋若寒将车停在路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掏出手机抿了抿嘴唇,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电话那头沈梦兰的声音特别的响亮,她未语先笑道:“哎呀,秋上校,你好,你好!怎么想跟我打电话了?”
秋若寒微微皱眉,道:“沈梦兰,你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儿了,这么兴奋?你没事儿吧!”
“啊?呃……没事,没事,接到你的电话我不能高兴吗?”沈梦兰道,笑容不减!
秋若寒叹口气,道:“你是高兴,可我都烦死了。我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聊聊呢!”
沈梦兰道:“你说啊,你什么事儿不开心可以说嘛!这又什么问题呢?”沈梦兰疑惑的道。
“算了,算了!说什么说,我看你像喝了蜜糖一样高兴,我还有心情说吗?”秋若寒有些烦躁的道,顿了顿,她又道:“对了,我跟你说,我要来楚江工作了,以后你我可以经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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