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
牙齿咬得格格响。白桦道:“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先是一个星月将我们摆弄得团团乱转,接着一个星河将我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我们昆仑技不如人,但不能丢了人,输了就是输了,星河,我向你道歉,你放过青松子吧!”
星河的反应大大出乎他们的意外,先是一呆,接着身形一晃,已是出现在了白桦的身边,单手一拎,已是将瘦弱的白桦几乎凌空提了起来,可怜白桦一身修为却因为一伤于骨魔之手,再在柔水之丹之下遭到重创,此时被一个后生晚辈拎鸡一样提了起来,气得几乎背过气去。
“你说什么,星月?你在哪里看到了星月?”星河几乎是狂吼起来。
青松子大叫起来:“放下我的师叔,星月这几天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前不久才分开的!”
星河眼中露出凶狠的光茫:“放屁,星月已经死了,元神被人拘走,连ròu身也没有了,哪里还有星月,就算星月的元神还没有消亡,也成了一个孤魂野鬼,哪里还有星月,你们竟然敢骗我!”
昆仑三人惊呆了,白桦心思百转,叹道:“原来如此,我们被人耍了,哈哈哈,想不到我们也有被人玩弄的一天,想不到我们昆仑也有这一天啊!”声音凄厉,直如临死之间的哀鸣。
星河一呆,看着白桦的表情不似作伪,不由手一松,任由白桦从自己的手心中滑落下来。青松子连滚带爬地过来,一把将白桦抱起来,对着星河大吼道:“我们没有骗你,那的确就是星月,她就在天王山中。”
星河呆呆地看了三人半晌,忽地一声大叫,“我知道了,张扬,一定是你,我要杀了你!”身体一纵,一道流星直投向天王山而去。
其实星河本身是一个相当睿智而又冷静的人,但一个陷入爱情中的年轻男人是不可理喻的,星月元神被拘,已是让他心伤神疲,但却还是怀着万一的希望,只要保持好星月的ròu身,说不定有朝一日可以救回她的元神,让她重回人世,但张扬的入侵,迫使华山使有了柔水之丹,而星月的ròu身失却了柔水之丹的卫护,立时香消玉勋,眼见着心中的爱人在自己的眼前化为一副枯骨,星河的心痛是可想而知的。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对张扬的恨,心中所想的只是要找到张扬报仇,是以怀揣着柔水之丹,一路寻来,此时终于知道了一点线索,聪明的他立时便知道这个假扮星月的必然就是张扬无疑,一路狂奔,向着天王山而来。
距离凤舞集不远的地方,尸魔和骨魔正饶有兴趣地通过一面镜子看着哪里发生的一切,看到星河狂奔而去,昆仑三人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由开心地大笑起来。
骨魔舔舔嘴唇,看着尸魔道:“你看,这两个昆仑小子的元丹还真是不错呢,咱们不如去将他们一口吞了,嗯,一定会对我们有所帮助的,虽然这个帮助是小小的,但总是聊胜于无吧!”
尸魔也是大笑道:“不错,不错,数万年闷在魔界,这修仙之人是什么滋味,我都快忘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看他们两人现在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们一点力气也不用费就可以手到擒来,当然是要去解解馋啊!”
两人相视大笑起来。两道yīn风,直扑凤舞集而来。
凤舞集内,大战刚刚落下维幕,一些胆战心惊的村民慢慢地围拢过来,王寡fù端着两碗酒快步走上来,对着白桦道:“两位道长,哪个恶人已经走了,两位快快喝点酒,暖暖身子吧!”白桦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寡fù,接过酒碗,“谢谢施主了!”一口将酒喝下,一道暖流从口中直通下去,霎哪之间,竟然贯通五脏六腑,一股股的热气在体内纵横来去,先前连接两次所受的重伤在这热气的扫dàng之下,奇迹般地竟然愈痊了五六分。
心中大惊之下,转头看向白沙,白沙也是满脸震骇之色看将过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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