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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道:“此声河声也,汹涌澎湃,dàng尽人间污浊。

    吴虞曾寄诗陈独秀“新书还望狱中成”。

    1937年4月,《东方杂志》24卷五、六、七号连续刊载陈独秀的《实庵字说》。

    陈独秀很高兴,坐牢坐出了一片新天地。

    国内正进行中国社会史问题论战。

    大多数托派分子认为中国没有奴隶社会,在氏族的废墟上产生了封建社会,秦汉以来是商业资本主义社会。

    陈独秀同意这些观点,并在《实庵字说》中予以论证。

    他认为,从文字形成和发展可以看到社会和国家的形式和发展。

    濮德治问陈独秀:“为什么不写大革命史?蔡和森、瞿秋白生前都写了。

    陈独秀说:“写大革命史要资料,那一年国际要我去莫斯科,如果去了,很可能就写了。

    提到大革命史,濮德治问:“南陈北李,你比北李如何?”陈独秀十分钦佩地说:“差之远矣,南陈徒有虚名,北李确如北斗”。

    沉默了一会,陈独秀感叹地说:“守常生平言行,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光明磊落,肝胆照人。

    濮德治很少听到陈独秀这样赞扬朋友,说:“你自谦吧?”

    陈独秀说:“真实言语,毫无虚饰。

    见陈独秀情绪好,濮德治壮胆说:“郭沫若讲你是行家前辈,又说你在狱中看不到书,孤陋寡闻。

    陈独秀说:“郭沫若有些方面有天分,别人看来神奇和不可理解,正是他有卓见的地方。

    但郭沫若也有浅薄的地方。

    他说我在狱中看不到书,也不完全对,有些东西,是研究方法问题。

    他反对文字学研究拘泥于许慎、段玉裁说文解字。

    这时,江苏南通的一位程老先生来探监,陈独秀十分高兴。

    这位程老先生也是位酷爱训诂、音韵学的小学家,年初在《东方杂志》上看到陈独秀写的《荀子韵表及考释》,3月份又看到《实庵字说》,慕名而来。

    一回生、二回熟,程老先生就成了陈独秀特殊的客人。

    头几次谈话,程老先生表示赞成陈独秀意见。

    这天两人谈到“父”字时,争了起来。

    陈独秀说:“父画一个人,以手执杖,指挥家人行事。

    程老先生说:“先生错了,‘父’是一盆火,教人炊饭。

    究竟谁人是浅薄(2)

    陈独秀听了不高兴,因为陈独秀考虑到氏族社会父权大,以此论证社会发展史一个阶段,程老先生反驳他,等于推倒了他的学说根基。

    程先生说陈独秀“不通”,陈独秀则回报“浅薄”。

    见闹起来,濮德治忙上前劝解,陈独秀换了语气说:“是我不好,太认真。

    程老先生见陈独秀讲和,也转怒为喜。

    事后,濮德治诌了几句打油诗:“一曰执杖一曰火,二翁不该动肝火,你不通来我不通,究竟谁人是浅薄,若非是我小濮在,遭殃不只是板桌,异日争论平心气,幸勿动怒敲脑壳。

    后来陈独秀答应向中央大学校长罗家lún推荐程老先生去教文史。

    隔日,濮德治对陈独秀又说:“以你的政治家身份和外文基础,你应该读点马列原文。

    陈独秀说:“我怕翻字典,现在血压高,耳鸣眼花,日文可以看书,可是马列书都不是日文,日本没有出什么大思想家,英文有原文,你把书中生字查出来,我就读。

    他认为,中国现在的翻译还不行。

    林琴南主张意译,胡秋原主张直译。

    意译也不是随心所yù,直译也不是机械硬套。

    一次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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