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听见我们村的秀姑叫了我一声,我回头时却没看见人。
后来听我妈说,秀姑在浙江打工时,他男人拿她的工资去**,她一气之下在宿舍里自己把自己给吊死了。
我回家的那天,正是她家里接灵回来的第一天,我当时还以为自己走得太累、头昏听错了,现在想起来,那绝对是她的声音,一点都没错。”
fù女的脸色苍白,牙齿直打哆嗦。
第7章 火车上的故事2
更新时间2009-6-4 6:51:11 字数:2401
“你还说你没神经病,大白天的净说些鬼话。”年轻女子生气了:“嫂子,不要自己吓自己,这样搞下去,就算你没病,也会真把自己吓成个神经病。
她秀姑自己找死关你什么事?就算真有鬼,别人不找,为啥她偏偏找你?封建迷信!”
“妹子啊,你不知道,她男人和她的事,是我搓合的。”那fù女哭了起来:“我说我无端端的怎么就老想去死?摔死淹死撞车死这么多死偏偏不选,偏要在自己房里上吊死,原来是她找我报仇来索替身了。”
年轻女子见自己嫂子的脑子似乎很清醒,分析得也有几分逻辑,禁不住半信半疑的害怕起来:“嫂子,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有!”fù女肯定的回答:“我就见过,而且还是你nǎinǎi。就在去年你nǎi*七的晚上,她一直站在窗子外面看着你,还回头对我笑了笑。”
“这么说真的有了?”年轻女子也打起了哆嗦:“那天晚上我一整夜都在做梦,梦见nǎinǎi一直在看着我,可我明明知道她已经死了!这事把我吓得几个月都不敢回娘家。
我把这事告诉我男人,我男人却骂我是胡思乱想。原来那晚我们两人都看见了!那这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了!
呜呜,嫂子,要真是这秀姑找上你那可怎么办啊,你当初怎么就多cāo了一份闲心,去搓合这对冤家干什么?”
“我哪知道她男人会变得那么坏?当初那么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二十七八了还是个童子。”那fù女唉声叹气,直掉眼泪。
我正听得出神时,坐在我对面的一个看起来相当体面的中年人对我笑道:“乡下人就是没见识,连这种荒谬的事也相信。人害怕时当然会产生幻觉,这是最基本的心理常识。
不过,无聊时当笑话听听也好,我看小兄弟你就听得津津有味嘛。”
“是吗?”我伸出右手:“您贵姓,在哪发财?”
大概是我天生的那种高智商知识份子儒雅的造型引起了他的好感,他连忙起身,递给我一张名片道:“鄙人王道林,恒星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我看人从不走眼,小老弟一表人才,必是不凡之人,老弟有空不烦到我那里坐坐。”
“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去大哥您那儿坐坐。”我意味深长地对他笑了笑,也递给他一张名片:“鄙人李阿斗,一个迷信专家,要是您那儿发生了什么乡下人理解不了的荒谬事,记得打我电话。”
我跟他握了握手后,起身向那两个女子走去。
王道林神色岔异,他把我的名片往垃圾桶的方向伸了伸,最终还是偷偷地把它塞到了荷包里。
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尽管他们高傲得从骨子里就不肯相信这些乡下人才迷信的事,可心里还是有点发怵世上没人能克服心中的恐惧,我曾爷爷的话就是至理名言。
“请问,什么是迷信专家啊?”那fù女大概听见了我刚才跟王道林的对话,像溺水中抓到了一根稻草,神情十分紧张。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我们可以沟通。”我在她对面的床铺上坐了下来:“迷信专家只是对我能力的一种综合xìng描述,它包涵了捉鬼、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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