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心:“够了够了,虽然它是大补之物,但补yào吃多了也会对身体有害,这是科学常识。”
一朵阳火从那fù人的左肩猛地窜了出来,其它两朵也火苗直窜原来小孩子的脏东西竟然这么补,各位阳气不足者可以试着尝尝!
一缕青烟从fù人的百会穴中冲出,散作无形:这个吊死鬼的怨气被阳气完全冲散,她再也不会有报仇雪恨的想法了,何况她的怨仇本来就是牵强附会“自己看不好老公,关人家媒人什么事?当初那么一个老实本分的老公咋就爱上了婊子的床?你也应该好好检讨了。”
那fù人突然全身打了个哆嗦,然后脸色很快的由苍白转向红润:“大师,我现在心里舒坦极了,再也没有那种不干净的蠢想法了。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满车厢的人都惊奇地盯着我,我只是淡淡一笑,然后拿走那三个属于我的报酬,又坐回王道林的对面,把它们剥开,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小兄弟整人的手段真是高明。”王道林饶有兴趣地盯着我:“骗了人家的蛋,还要别人吃屎尿,I服了You!”王道林边说边从荷包里拿出一叠票子:“没钱饿肚子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但这样整人也缺德了些。
谁在外面都有个三灾六难的,掉了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把气发到不相干的人身上,这点钱你拿去救急吧,就算是我jiāo了你这个小朋友。”
王道林在我脑中的印像顿时得到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我善意地对他笑了笑,打开自己的荷包:里面零零碎碎的有一摞子散票,面额都不是很大,加起来七七八八的也有三四百块,虽然是拖了点国民人均GDP的后腿,但温饱问题总算是解决了,还没到给社会添负担的程度。
“大哥,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我是一个专家,一个迷信专家,真的。”我意味深长地对他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并不缺钱花,虽然如此,我还是决定还你一个人情。
要是你那儿发生了什么乡下人理解不了的荒谬事,记得打我电话。
大哥,听我一句话:有些东西你可以不相信,但你千万不可以身相试,用生命去验证那些无聊的信仰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
王道林沉默了,闭紧嘴巴不再说话。
一路闷到火车站,终于可以下车了。
离我大概五十米远的地方,一个非常帅气的小伙左手拉着一个类似大家闺秀的腼腆少女,右手举着一块大大的纸牌白纸黑字,似乎有点不吉利。
我瞧了一眼那上面“李阿斗大师”五个字,就朝他们径直走去。
“走吧!”我一把扯过纸牌,顺手把它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转身就朝地下通道走去。
“喂,等等,大师还没来呢。”小伙子对我大嚷。
我淡淡一笑:“就我一个,再没别人了我就是大师!
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专家,这种称呼更科学。”
小伙子愣得像嘴里吃了个臭鸭蛋,半天没合上嘴。
“你的话好奇怪哦,迷信就是迷信,还扯张科学的牌子做大旗干啥?”小伙子盯了我半天后,忍不住嚷嚷道:“喂,我说老大啊,你也太不敬业了吧!
虽然从我第一天上学开始,老师就告诉我,迷信只是唬弄乡下老太婆的玩意。但人家演戏演得好,能逗那些大姨大妈们耍乐开心,就算是出几个冤枉钱纯当她们的业余消遣也说得过去啊。
就像我明知星爷的《整鬼专家》纯是胡扯,但我也愿意连续三天去电影院里捧他的场子,为啥?他能把逗我乐,我得到精神享受啊!
你西装革领脚登老人头腰束金利来两手空空就算你是来我家找我姐姐相亲也不像啊至少还得再提两瓶精装五粮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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