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那片森林就进入了秦湘莲所说的那个山谷中,这个山谷甚是平常,除了一些常见的松树灌木,就是一些狗尾巴之类的杂草,偶尔三两朵小花夹杂其中也不甚起眼。
我观察计算了半天后,在二十几株分布得乱七八糟的松树枝上做了标记。
“李先生,是不是还要放pào?”佐佐木先生凑了过来。
我摇了摇手:“这次不是放pào,而是放血,还必须得是能够和你们老祖宗滴血认亲的日本血。
cāo作程序是:在我标记的松树根部,每株要放10000CC的血。
各位快献血吧!”
呵呵呵,这个宝藏若不是日本人来开发,这个外围大阵我还真破不了。他娘的,连滴血认亲这样的馊主意都想得出来,可见当年负责埋藏这些财富的日本人绝对不会是猪头。
唉,山口组庞大的开发部队现在只剩下不到二百来人了,每株10000CC,摊到每人身上可是1000多CC啊,这个量还真不少。
看着他们一个个咬牙切齿的放得直流冷汗,我怀疑他们挖宝时还有没有扛得动洛阳铲的力气。
随着日本青年的热血被浇灌在这二十几颗七弯八扭的松树根部,一道不是很壮观的瀑布呈现在我们面前,终于看到Peter所描绘的那些风景了。
“各位先生,前面险阻重重,我无法保障这么多人的安全。
经过上次惨痛的教训,为了你们日本青年的生命安全,我再次建议取消他们无谓的跟随只要我带各位先生们前去就行了。
等破了大阵,穿过这个大阵的实际距离,他们只需一个冲锋就可立马杀到绝对没人敢对各位动手动脚。”我瞄了一眼眼神怪怪的山口一郎这家伙虽是个黑社会头头,却实是个怕死鬼的祖宗。
佐佐木跟山口一郎嘀咕一阵后,转身对我道:“我们大和民族的青年武士们都是能征善战的优秀战士,绝对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
若再有意外,生死各安天命,我们绝不推委于先生,先生无需多虑。”
他nǎinǎi的,既然是他们大佬硬要叫他们去送死,我一个不相干的人cāo什么空心,我还巴不得你们多死几个呢,省得到时你们起了歪心,动起手来,杀伤太多,有干天和。
对了,我都忘了,我是个守法的头疼,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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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的运起天眼,观察着前方的幻阵,计算出它在实际地标中的那些七弯八拐的安全通道天啦,竟然是一条足足长达十里的复合弯道,我在心底里为这些日本青年提前哀思。
“各位,小心跟在我后面,身体横移摇摆的幅度,不能超过我所走过路径中线的200mm也就是安全路径的宽度等于400mm。
否则发生丢失人口的事,鄙人概不负责!”我神情凝重的对这些相互搀扶的日本青年大声jiāo代。
“嗨!”在一道整齐的应答声中,我向前跨入了第一步。
眼前风景陡然一变,只见无数黄沙滚滚的戈壁滩环抱着云蒸雾绕的仙山美景,给人一种丑恶善美尽收眼底的怪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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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个相互搀扶的日本青年大概是体力不支,未能平衡身体摇晃的幅度,瞬间就被黄沙底下突然伸出的烂手扯进黄沙。
只见一个黄沙形成的旋涡上冒出一汪血色喷泉后,一切又重回万籁俱寂的原状,那刚刚变异的沙坑又平整得像块沙镜。
“我受不了啦,退,大家快退回去,不要跟着这个中国猪去送死!”一个精神极度紧张的日本青年突然狂呼乱号,顿时引起一阵哗变:“宰了那个中国猪,为我们死去的大日本武士们报仇...”
部份神情剽悍的日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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