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前倾,手上的热茶就往冯雨璇那张令人憎恶的脸庞洒过去
冯雨璇一时呆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身影突然挡在她前方
“大少爷!”石杰跟何松惊呼出声,秦嬷嬷脸色也发白了。
“啊”凄惨的尖叫声陡起,却是来自贺怡秀,她跌坐地上,双手捂着脸,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面对贺乔殷的贺敬哲、翁氏及穆姨娘等人都看到刚刚那一幕,眼见热茶就要泼到冯雨璇的脸上,贺乔殷快如闪电的掠身向前,一掌同时挥出,那茶水竟被那掌风给打回贺怡秀的睑上。
翁氏在怔愣一秒后,急急的叫下人拿凉布巾来,再去叫大夫,一阵混乱后,贺怡秀脸颊红肿,即使以凉布巾一再敷脸,仍疼痛的在母亲怀里痛哭,一边恨恨的瞪向冯雨璇,“贱人,全是你害的,我要毁容了! ”
“来人,将大小姐送到庄子去一个月。”贺乔殷突然冷声下令。
“什、什么?大哥,是她故意弄到我的啊,这个贱人,你以为你是谁?是不是暗地里挑拨我跟大哥的感情呜呜……好痛啊,娘。”她紧紧抱着母亲的手,不让石杰跟何松碰她。
两名小厮无奈的看向主子。
“对着刚进门的嫂子喊‘贱人’,这是我们贺府养出来的嫡出小姐?”贺乔殷看过在场的众人,“何况,大家都没长眼睛吗?热茶是怎么到她脸上的?干璇儿什么事?!”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翁氏急了,拼命给贺敬哲使眼色,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对着贺乔殷道:“怡秀是不对,但你是她大哥,你武功又好,怎么就不能将掌风往另一个方向打?她总是个女子,留了什么疱,可会影响她一生”
“请问父亲,媳fù就不是女子?脸上留了什么疤,丈夫厌疼宠了怎么办?丈夫不疼宠,媳fù就生不了娃儿,没了娃儿就没有依仗,一生就要孤苦无依,父亲就不在乎?还是,反正我的只是媳fù,不是您的亲生女儿?”
冯雨璇已经猜出个大概,她不愿躲在贸乔殷的羽翼下,抬头挺胸的走到前面,泪眼汪汪的直视两鬓斑白的贺敬哲,可父亲知道吗?怡秀妹子终究会出嫁,益是夫家人,死是夫家鬼,而媳fù从今往后就是贺家的人跟贺家的鬼,您要老了、病了、死了,都得赖媳fù给您张罗一切,4亲不对我好一点,我是不是也可以对父寿坏一点?毕竟人应该是互相的,礼尚往另不是?”
所有人都安静了,贺敬哲张了张嘴,再看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贺怡秀,可不是吗?女儿不久就是别人家的媳fù儿,是赔钱货啊。
贺乔殷眼中闪过笑意,秦嬷嬷、石杰、何松也低头忍住笑意,两名丫鬟忍功不够,只能暗暗捏疼自己的手,才能不笑出来。
“你这新fù也太恶dú了,才进门就挑拨他们父女感情。”翁氏反应过来,恨恨的道。
“敢问母亲,怎么父亲跟怡秀妹子的感情就那么好挑拨?还是这屋子里的人,父不父,母不母,子不冬,亲情如纸薄,以利为先,以钱当桥,不知感恩,不懂感激。”她毫无畏惧的对上翁氏越来越yīn狠冒火的眼眸,突然又转向贺乔殷,嫣然一笑,“真是糟糕,我好像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没关系,有我这个天为你顶着。”
他笑着回应,“这出闹剧该结了,我们走吧。”
他拥着她往外走,在其它人,包括他的父亲怒声斥责他们太没将他放在眼底时,他仅是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道:“从今日开始,璇儿就是贺府的当家主母,除了我能念她一句,其他人的话都不必在意,当然,谁对她不好,我就对谁不好,谁没将她放在眼底,我也不会将他放在眼底。”
所有的人,二度安静。
华丽登场的新婚夫妻也不再回头看表情各异的贺家人,手牵着手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