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掌重击一旁的桌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花里下了dú香,想dú害世子妃!」
闻言,常傲霜那张娇艳的脸庞骇然变色,「dú害世子妃?!妾身不明白世子这是何意?」
「你还想狡辩,世子妃中dú昏迷不醒,而那dú香就混在你昨日送的这盆百合花里,你还有何话可说?!」他眼神yīn鸷,语气冷戾。
常傲霜先是一愣,接着神色惊惶的辩解,「世子,那百合花里的dú不是妾身下的!」
「不是你,难道还是世子妃自己下的吗?我原以为你只是xìng子骄纵了些,没想到你心肠竟如此歹dú,利用百合花的香味来掩饰那dú香的味道,藉此来dú害世子妃!」
因常傲霜很会讨他欢心,故即使知她本xìng娇蛮,他也不以为意,纵使她时常仗着身分苛待下人,也觉得无伤大雅,可他万万想不到,她竟会做出这种恶dú之事。
常傲霜激动的喊冤,「那百合花确实是妾身送给世子妃的没错,可妾身敢对上天发dú誓,妾身绝对没有在花里掺dú香,妾身是冤枉的,定是有人想陷害妾身,求世子查明这件事,还妾身一个清白!」
「哼,是有人想陷害你,还是你想dú死世子妃?」钟日章丝毫不相信她所说,指出她下dú的动机,「因上次凤钗之事,你被我罚了十日闭门思过,令你对世子妃怀恨在心,故这才对她下dú,你说是不是?」
「不,妾身绝对没有这么想过,那dú真不是妾身所下,妾身敢对天发誓,若那dú是妾身所下,妾身不得好死!」她一张娇艳的脸庞吓得面无血色。
钟日章压根不相信她是清白,饶太医虽已喂梁宛儿服下宫中的解dú丹,但她吸入过多的dú香,中dú太深,如今还生死未卜,他无心再听从她狡辩之词,神色yīn鸷的命人将她软禁起来。
「把她拉下去关进房里,没我的吩咐不准她出房门一步!」
被带下去时,常傲霜仍不平的喊冤,「世子,妾身是冤枉的,世子……」
待常傲霜被带走后,钟日章来到床榻前,看着仍昏迷不醒的梁宛儿,他紧绷着脸,语带命令的启口道:「梁宛儿,你可要争气点,我从那么高的山坡上摔下来,都没死了,你可别这么轻易就死去!」
饶太医说这两日是危险期,眼下只能看她自己能不能熬得过去,若熬过去了,便不会有xìng命之危。
他与她成亲才一、两个月,甚至都还算不上是真正的夫妻,他都还没好好待她,他绝不允许她就这么走了。
祈王妃昨日进宫陪太后,今早闻讯后,便匆匆从宫中赶了回来。
走进房里,就听见儿子对媳fù所说的话,她心里猛地一跳,没想到媳fù竟中dú这么深。
来到床榻边,她出声询问儿子,「日章,宛儿情况如何,太医如何说?」
「太医说,只要她能熬过去这两日就没事了。」
换言之,她若熬不过去,便就此香消玉殒了,祈王妃没想到她不过是去宫里陪姊姊一夜,王府里头便发生这种事,面色凝重的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宛儿怎么会中dú?」
钟日章没有心情再说一遍,示意春雅将事情的经过禀告母亲。
听完春雅所述,祈王妃惊怒道:「这傲霜也太胆大妄为了,竟连世子妃都敢dú害,这种dúfù咱们王府可容不得!」
钟日章沉默半晌,才出声道:「这件事孩儿会给宛儿一个jiāo代。」
祈王妃见儿子脸色不好,明白他这会儿心中定也不好受,宽慰了他几句,「你也别太忧心,宛儿吉人天相,定能撑过去的。」
钟日章点点头,那眼神宛如覆上了一层浓墨般yīn沉。
见儿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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