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说到这里,她满脸怨dú之色。
听起来似乎真有那么回事,梁宛儿好奇的问:「后来发生什么事?」
「那贱人为了同我争宠,暗地里买通了我的婢女,时常在我面前造谣,说世子又瞧中了哪家的姑娘,迷恋上了哪个青楼花娘,我信以为真,那时又不晓事,嫉妒之下,时常到世子跟前吵闹,惹得世子恼怒,也不想再到我那里去,我一气之下吵得更凶,惹得世子更加不快,因而更不愿见我。」提起这些往事,她眼里流露着刻骨的恨意和一抹懊悔。
听到这里,梁宛儿已有八分相信她所言为真,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何事,她追问道:「那之后呢,王府为何会隐瞒你仍活着的事,而对外宣称你已病故?」
伍琴雪两手紧扯着斗篷,沉默着没再往下说。
梁宛儿也没催促她,只是安静的等着。
好半晌后,她才幽怨的启口,「我那时气恼世子冷落于我,恰好那时他表兄前来探亲,暂住在王府里,他表兄生得一表人才,为人又诙谐有趣,很会逗人开心,我与他不知不觉越走越近,最后、最后……铸成了错事,被那贱人发现,她竟带着王妃前来……」
她虽打住话没再往下说,梁宛儿却也能自行想象出来,最后她八成是被人当场捉jiān在床。
堂堂世子妃与人偷情,还偷到自家丈夫的表兄身上,这种事祈王夫fù和钟日章绝对不可能忍受得了。
但若就此休了她,不仅让王府颜面扫地,就连她娘家恐怕也从此没脸见人。
所以两边商量了下,为了顾全两家的面子,就连手对外宣称她病故,也省得被世人笑话。
这个故事听下来,梁宛儿觉得这件事是伍琴雪自己有错在先,所以要把这笔帐算到常傲霜的头上,似乎有些牵强,毕竟不是常傲霜逼着她去偷情的。
瞅见她的表情,伍琴雪羞怒道:「你是不是也认为这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
梁宛儿多少可以理解一些她的心态,她大概是不甘寂寞,又抱持着某种报复的想法,而与钟日章的表兄暗中来往,这种事若是发生在现代,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多就是离婚,不会遭到太严厉的批判。
可无奈的是这里是古代,父权社会下,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光明正大的流连青楼、公然嫖妓,但女人却要守页守节。
不管丈夫要娶多少女人回来,只要他养得起,就没有妻子说话的余地。
略一沉吟,梁宛儿委婉说道:「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只约束女子,却放纵男子为所yù为。」她觉得她犯的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只不过在这个世界却容不下这样的事。
伍琴雪听了她这话,彷佛寻到了知音,神色激动,「没错,凭什么男人可以左拥右抱,而女人却只能守着一个男人。」
梁宛儿想了想,取下颈子戴的一串珠递给她,「伍小姐,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事,初次相见,我也没什么好送你,这串珠炼请你收下。」
闹出那种丑事,不仅祈王府容不下她,怕是连她娘家也容不了她,她既不能回王府,也回不了娘家,所以才落得如此落魄。
她接着再向翠眉取来一只荷包,塞到她手上,温言表示,「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望你不要嫌弃。」送她这些,是答谢她肯向她道出这段不堪的往事。
伍琴雪捏着那串珠炼和荷包,忍不住潸然泪下。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所有的人都用鄙视轻蔑的眼神看待她,她亲娘早已过世,在被赶离王府后,爹对她万分不谅解,不准她回去伍家,就连她的贴身侍婢都背叛她,卷走了大半的银子和值钱的珠宝首饰。
她不敢抛头露面,就怕被人认出来,只能躲在一间破旧的小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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