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侍卫统领,命他将这几个下人押下去仔细再审讯。
一旦动用到王府侍卫,便不仅仅只是查问几句,而是要用刑,几人吓白了脸,拚命求饶喊冤。
祈王妃冷沉着脸,喝道:「将他们拖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裴心怜却神色仓惶的走了进来,双膝一曲,跪在祈王妃面前。
「心怜,你这是做什么?」
她轻颤着唇,吐出一句话,「是我做的,是我下的dú,请王妃赐死心怜吧。」
这话一出,震惊了所有人。
祈王妃惊讶的望住她,「你说什么?那是你所下?!」
「没错,是妾身所下。」她低垂下脸,坦承不讳。
钟日章难以置信的怒目质问:「这是为何?你为何要对傲霜和我下dú?」
她柔婉的嗓音,哽咽的泣道:「这些年来,常夫人仗着地位比妾身高,时常嘲笑欺凌妾身,妾身不堪其辱,心存怨恨多时,这次听闻常夫人病了,又被禁足多月,遂想趁机报复于她,因此才找来此dú香,暗中下在送去给她的木炭里,还将木炭给泼湿,令其受潮,以防被人看出异样,只是妾身没有料想到,会因此连累世子中dú,铸下这等大错,令常夫人身亡,妾身知错,愿以命偿命。」说完,她整个人跪伏在地。
听完她的话,梁宛儿寻思须臾,问了一句,「你那dú香是从哪里得到的?」
「是、是我昔日嫁给世子前,在一处yào铺所得。」
梁宛儿神色一动,再追问:「那yào铺在何处?」
「那yào铺……听说已经搬走,不知搬到何处。」
梁宛儿突如其来的又问了她一句,「你身上的栀子熏香是在何处所买?」
「是、是在熏香铺子。」
「是哪一处熏香铺?」
祈王妃与钟日章见她一再问及这些不相干的事,觉得十分讶异,祈王妃想出声打断她,但却被儿子拦了下来。
「宛儿这么问定有她的道理,咱们暂且先看着吧。」
裴心怜被她给问得一窒,须臾才回道:「妾身不知,都是婢女去买的。」
梁宛儿紧追着她问:「是哪个婢女去买的,叫她过来,我问她。」
「是、是……」她支吾的回答不出来。
这时随她前来的一名婢女及时出声道:「是奴婢在翠柳大街的旺福熏香铺买的。」
梁宛儿看了那婢女一眼,朝钟日章轻声说了几句话。
他眉头一皱,指派了两个随从,分别jiāo代他们几句话,两人领命离开,他再让那婢女领着春雅,去裴心怜的房里,将栀子熏香给取过来。
祈王妃一头雾水,看不明白儿子与媳fù究竟想做什么。
梁宛儿走上前向她禀告,「宛儿知道母妃此刻定然心存疑惑,但请您再稍待片刻,待会便能向母妃禀明原由。」
闻言,祈王妃这才压下疑惑,耐心坐在厅里等着。
春雅很快就取来那熏香,又等了几刻钟,有名随从带着一包熏香进来,接着另一名随从领来了一位身形瘦小的中年fù人。
梁宛儿向祈王妃介绍,「她便是我先前所说的那家熏香铺子的掌柜。」说完,她站起身走到那女掌柜面前,温声问道:「掌柜的莫紧张,我差人请你过来,是有事想请教于你。」
女掌柜进来后才知晓,原来今早来的贵客,竟是祈王世子妃,她小心翼翼的答道:「世子妃但问无妨,民fù知无不言。」
梁宛儿将春雅取来的熏香,连同侍卫从那婢女所说的熏香铺子买回来的熏香一块递给她,「劳烦掌柜闻闻这两种熏香,看哪一种是出自你铺子里的?」
那女掌柜仔细嗅闻这两种之后,指着春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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