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出了事,咱们早就好上了。”
听他说什么“好上了”这样的话,她瞬间头皮发麻。
真是活见鬼,原主该不会已经跟他发生关系了吧?喔不,她的理智快断线了。
“赢儿,我还是想娶你为平妻。”邵三德上前一步,伸出手又想触碰她。
夏就赢连忙又退了两步,不悦且强焊的瞪着他,用眼神像告诉他“别碰我”。
她的反应让他顿住了,跟着缩回了手,“赢儿,这偌大的赤石城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娶你了。”
“喔。”她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
邵三德眉心一拧,“你不担心吗?难道你想一辈子守着福全葬仪?”
夏就赢想也不想地道:“有何不可?”
他无法理解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可知道自己多大岁数了?”
“我知道。”她神情严肃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在我失去记忆之前,我们……好上了吗?”
“还没。”邵三德显得后悔惋惜,“若是有,我还舒坦些。”
知道原主跟他仅停留在嗳昧阶段,并无进一步的关系,她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这样的说是什么意思?是指没“吃”
到她很懊恼吗?
啧啧,这是什么心态?真是有够糟糕的男人士。
“邵少,我们还是维持买卖的关系就好。”她说。
“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只想振兴家业,好好把福全的生意做起来,让家人生活无虞,其他的事我暂时都不想。”夏就赢是真的这么想“那我们的婚事……”
“若我们曾有过什么约定,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她打断了他,“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而是全新的我,请你把过往的约定忘了吧。”
邵三德露出懊恼又沮丧的表情,好一会儿不说话。
夏就赢也懒得理会他,回头桃了一副棺材,“我要这一副,回头请邵少派人尽快送到福全,告辞了。”说罢,她迈开步子走出仓库。
桑儿入殓两天后便要在城郊下葬,虽然依照习俗,白发人送黑发人,做长辈的会拿竹棒在棺头敲一下,但夏就赢向来不喜欢也不赞成这样。
死了就没了知觉,杖打棺木,往生者其实不痛不痒,可是还活着的人以及杖打棺木的父母却是痛彻心扉。
死岂是孩子所求?做父母的怎么忍心苛责孩子的早逝?失去孩子已经够折磨了,为何还要父母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所以每当举办这样的丧事,她都希望父母能好好的对逝去的孩子道爱及道别,她相信这对已逝的孩子跟活着的父母都是最好的安慰及解脱。
当桑儿的棺木运至城郊坟场时,夏就赢发现有个男人正站在墓穴前跟守墓人说话,当她看清对方的长相时不禁一脸惊疑男人像是和她心有灵犀似的,转过头来看着她,没有说话,没有什么表情,唯独一双眼眸沉静而温柔。
是他!夏就赢怎么都没想到区得静会出现在这里。
丁大牛跟刘阿海将桑儿的棺木抬了过去,夏就赢和桑儿的娘珠花跟在一旁。到了咋天就挖好的墓穴前,丁大牛跟刘阿海放下了桑儿的棺木。
“区爷,”夏就赢走上前,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来?”
守墓人拿出一件崭新的童女衫裙,“区爷带来的,要给孩子。”
珠花先是一惊,随即感动又激动地道:“区爷,谢谢你、谢谢你……”
“给她带套新衣,她回来时可以穿。”区得静的语气平静而温煦。
珠花听着,泪如而下。
夏就赢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眼底诉说着感激。
区得静也不再开口,只是与她四目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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