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冬秀……」她们不约而同地看着一脸呆愣表情的主子。「是在十七岁那一年嫁给爷的。」
「你说她……她也叫江冬秀?」她有些结巴。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跟真正的荣国公夫人同名同姓,真的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冬秀马上用了甩头,应该只是巧合才对。
早知道那天就不要拦下马车,先找个隐密的地方奴起来,总好过现在这般进退不得的状况,此刻的冬秀真的是悔不当初。
见主子脸色惨白,婢女们互相jiāo换一个眼色。
「夫人还是躺下来歇着……」只要主子别乱跑,又增添她们的困扰就好。
「我……」冬秀好想大哭一场。「我真的不是她……」
「是,奴婢知道。」婢女们随口敷衍。
「夫人还是睡一会儿再说吧……」
冬秀被她们硬架到床上躺着,却没有一丝睡意,只能张大眼睛,瞪着帐顶发呆,如今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大师兄身上,他们是一块儿长大的,一定会发现那个「江冬秀」不是自己,说不定很快就会来救她了。
还是快点想办法跟真正的荣国公夫人jiāo换回来,让一切恢复原状,过了好久好久,她终于睡着了。
只希望一觉醒来,发现不过是一场梦。
崇德宫
身穿chā有九章纹蟒袍的盛永澜刚觐见过皇上,才步出德阳殿,正打算离开,就见迎面走来一行人,为首的便是当今太子,也是他最不想遇到的人。
「……这不是荣国公吗?」簇拥着太子的大臣之中,有人瞧见了他,也让所有的目光都定在盛永澜身上。
他不得不拱手提礼。「见过太子。」
身为嫡长子,自然被立为王储的太子昂起下巴,高高在上的睥睨,眼底净是狂妄自负之色。
「真难得会在这儿遇见荣国公,该不会……是父皇宣你进宫的?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太子立刻追问。
「回太子的话,皇上只是跟微臣闲聊了几句。」盛永澜说得云淡风轻,不过听在有心人耳中,却像是故意在避重就轻。
太子低哼一声。「就只有闲聊几句?」
「是,太子。皇上听闻数日之前贱内发生意外的事,特地宣臣进宫关切慰问。」他不疾不徐地回道。
「真的只是这样?」太子多疑地斜睨。「父皇真的没有提起「其他」的事,而想听取你的意见?」
盛永澜对于他口中「其他」这两个字背后的意义,了然于胸,只因皇上至今迟迟不肯退位,而太子都己三十多岁,依旧还是一个「太子」,始终坐不了那张龙椅,心里自然会着急了。
而他也听到了不少风声,知晓近年来,朝中许多王公大臣,甚至是后宫,纷纷在暗地里使力,希望早日拥护太子坐上皇位,不过皇上一直无法作出最后的决定,退位更是遥遥无期。
「太子多心了。」盛永澜垂眸说道。
尽管他反对太子即位,只是还不到公开表态的时候,过早和太子对立,并无任何好处,只能静心等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太子脸上透着yīn鸷之色,yīnyīn地说:「本太子心里可是记得很清楚,你和七年前遭到满门抄斩的兵部尚书赵氏一门私jiāo甚笃,和赵家长子还是八拜之jiāo,荣国公应该不至于蠢到步上他们的后尘,和本太子为敌吧?」
他拱手一揖,不动声色地回道:「太子多虑了。」
闻言,太子这才恢复笑脸,有意拉拢。「像荣国公这么聪明的人,也应该听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本太子往后可还有不少地方需要借助你,有空常到东宫来走动走动。」
说完,太子又带着身边几位文武官员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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