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莫非两者之间有所关联?
「我真的不是你的夫人,你要相信我……」
「我本姓江,叫江冬秀……只是和她不小心jiāo换过来……」
他把目光再度调到正努力挥剑的女子身影上,如果那一天所透露的只字词组是千真万确,「她」和江氏真的同名同姓。
「要是内力还在就好了,不然空有一把好剑又有何用?」冬秀一时动作太大,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我的腰……好疼……」
不动如山的高大身影依然远远地看着,直到冬秀又回到寝房内,这才从黑暗中踱了出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盛永澜望着紧闭的门扉,想着婢女口中那名约莫十七的姑娘,当日为何拦下马车?可是知道了又如何?只要现在这个「她」是自己想要的,身分和来历根本无关紧要。
没错!不管这个女人是谁,他只要她。
想了又想,盛永澜决定等「她」主动说出真相。
翌日
原本天气还好好的,过了中午却下起雨来了。
屋里的闷热和湿气让冬秀浑身不舒服,以前的她还可以靠练剑来抒发,如今却只能呆坐在房内,心情更不好了。
想着,她便起身往外走。
「夫人要上哪儿去?」婢女急问。
冬秀丢下一句话。「出去走走。」
「可是外头下雨了……」
淋雨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不过顶着荣国公夫人这个身分,万一着了凉,在身边伺候的婢女可会受到惩罚。
「夫人……」婢女拿了把伞追过来。
「把伞给我,你们不要跟过来。」说着,冬秀便走进了雨中。
她一手撑着伞,没有目标的胡乱走着,更不在乎裙摆和弓鞋都被雨水溅湿,活到十七岁,冬秀自认没做过亏心事,生平第一次骗人,良心真的很不安。
待冬秀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此刻穿着用上好锦缎所做的宽袖背子,以及染成榴红色的百褶裙,天天都是锦衣玉食,不过骗得了别人,可是却骗不了自己,这些原本不该是她享有的富贵生活。
「大师兄他们还没发现那一个「江冬秀」不是我吗?怎么可能呢?还是有别的事情耽搁了?」她将小手伸到伞外,掬了一把雨水,想到意外发生那天同样是这种天气,心情怎么也定不下来。
老天爷也真会整人,竟给她出了这么大的难题。
唉!冬秀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下来所叹的气,可比之前十七年还要来得多。
她在雨中站了许久,脚都酸了,才往回走。
当冬秀走进廊上,把伞收起,就见伺候她的几名婢女全低着头,满是惶恐地站在寝房外头。
原本一脸不豫的盛永澜,见到冬秀终于回来,紧绷的线条才放松下来。「刚刚上哪儿去了?」
「只是去散心。」她说的也是实话。
盛永澜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语出关切。「要散心也别挑下雨天出去,万一染上风寒就不好。」
「只不过淋了一点雨,不会这么严重。」冬秀干笑地回道。这个男人愈对她好,她就愈是内疚。
「先进房再说。」盛永澜轻拥着她的肩说。
本来有些凉意的双颊,因为这个男人的亲昵举动,血液又猛地往上冲,让冬秀脸蛋染上一片绯色,赶紧垂下螓首,就是不想让他看到。
他回头朝婢女下令。「去沏壶热茶过来!」
「是。」婢女如获大赦地出去了。
冬秀才在床沿坐下,就见盛永澜取来干净的面巾,为她拭干发鬓上,以及额上的水珠,脸上的热度更高了。
「我……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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