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奴才满脸惊骇地来到门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太子带着禁军……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捉拿周姨娘和靖少爷,还说连爷都……都被关进天牢了……」
不待奴才说完,冬秀已经将剑身入鞘,握着它出去。
尽管她在这五日里头已经做好各种准备,不过当这一刻真的来临,还是让冬秀气愤难当,恨不得杀了始作俑者。
这一路上,荣国府里的奴仆们个个是人心惶惶,都不知发生何事,只能满脸焦灼地看着她,而冬秀则是抿着嘴角,一语不发地走向目的地。
当她来到前院,就见府里的护卫们正如临大敌的与前来的禁军对峙。
「夫人!」管事见到冬秀来了,心里不免担心她无法应付眼前的局面,偏偏主子据说已经被押进天车,只能焦急在心。
冬秀深吸了口气,握着手上的剑,走向为首的太子,尽管没见过本人,不过从对方的穿着打扮,以及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不用问也知晓他是谁。
「太子前来不知有何贵事?」她先礼后兵地问。
终于抓到荣国公的把柄,太子可是得意非凡。「本太子是奉了皇上口谕,前来捉拿赵家后人,还不快把人jiāo出来。」
「这儿不是赵家,又哪来的赵家后人,太子该不会走错地方了吧?」冬秀娇嗤一声。「送客。」
太子没想到她竟敢不从,高声斥喝。「放肆!」
「你才大胆!」她反唇相稽。「别忘了我的祖父是什么人,我江家又替翻廷立下多大的汗马功劳,皇上甚至还恩准过,除了他之外,可以不跪任何人,你也不过区区一个太子,少在我面前摆架子。」
冬秀依照盛永澜所教的,以江氏的身分,一举将对方嚣张的气焰给压了下去,看对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真是大快人心。
「你……你……」太子不禁恼羞成怒。「本太子可是有人证能够证明荣国公府里的小妾周氏,就是七年前遭到满门抄斩的赵家夫过门的媳fù儿,当年还怀了身孕,如今孩子也该有六、七岁大了,想不到他竟敢隐匿不报,还谎称是自己的亲生骨ròu,蓄意包庇,简直是欺君罔上」
「周氏是我相公的小妾,她所生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相公的亲生骨ròu,又怎么能说是蓄意包庇,又隐匿不报呢?」冬秀一阵抢白。「难道太子的小妾所生的孩子其实是别的男人的种?」可别怪她把话说得粗鲁。
太子顿时面色铁青,索xìng来硬的。「你们还不进去抓人!」
禁军统领比了个手势,要属下跟着他走。
「谁敢乱来!」冬秀唰地一声,拔剑相向,就算只是做做样子,也要把气势给摆出来。
而她身后的护卫也同样严阵以待,就是不让任何人越雷池一步,双方的情势可说是一触即发。
见状,太子大声斥责。「你敢抗旨?」
之前只听说荣国公夫人不过是个骄纵任xìng、养尊处优的官家闺秀,亲眼见到之后,还真不愧是拥有「天下第一大将军」美名、死后还被追封为安庆侯的怀远大将军江达的孙女,之前那些对她的传闻原来不过是以讹传讹。
冬秀一脸不为所惧。「有什么话我自会到皇上跟前说去,太子不必在这儿大呼小叫,请在此稍候片刻,容我先回房梳妆打扮。」
话一说完,她转身就走,让太子当场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自己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这笔帐他记下了。
而在场的管事,以及一干奴仆和护卫,虽然早就知晓现在的夫人跟过去不太一样,直到这一刻,才完全被冬秀的勇气和气势给折服了,纷纷用敬佩的眼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待冬秀回到寝房,将剑搁在桌案上,双手还不断地颤抖着,不是恐惧,而是因为愤怒,要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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