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掉入井中,子扬对那间水井房的感觉总有些怪怪的。
“哦,叔叔知道了。谢谢……对了,叔叔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子扬笑着问道。
“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十五,妈妈叫我五儿。”小女孩用清脆的声音答道。
十五?五儿?子扬听完,心里不禁暗暗发笑,这算什么名字,简直就是儿戏么!难道这个小女孩真如张伯所说,是翠云与哪个野男人生的,所以才起了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名字,来掩人耳目?
“那好,五儿,你回去告诉你妈妈,就说叔叔马上就过去。”子扬对五儿说道。
他心想,去看看也好,一来,看看翠云到底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二来,他也想了解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是个疯子。在翠云身上,实在藏着很多令子扬猜不透的地方,这些谜团一天不解开,他一天都不会死心。
五儿见子扬答应了,便说了声“叔叔,再见。”扭头出去了。片刻,子扬听得房门啪的一声轻响,知道小女孩已经走了。他这才关了电脑,穿上鞋子,随后也走出了房门。
来到室外,子扬只觉得阳光一阵刺眼,想来是这些天,在屋里呆的时间太长了,总不见阳光,使得眼睛一时有些不太适应。他索xìng闭上眼睛,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地睁开,总算好些了。
于是,子扬向与翠云约定的地点那间水井房,迈步走去。
第十六章
十六、人有时并不懂自己在做些什么,就好像现在,子扬正走在去水井房的路上。为了种种疑问,等到这些疑问得到圆满的解释时,或许,还会有更多更新的疑问正等着他。没有人强迫他一定要这么做,只有他自己在强迫自己。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多想,这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就是这样。
终于来到了那间水井房的门前,子扬却有些踌躇了。该不该进去,该以怎样的面目进去?
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木门。
翠云不在。一个戴着草帽的老汉正躬着身子,从井里将水桶拎上来。子扬认出,那个老汉不是别人,正是张伯。
听到门响,张伯转头看见了子扬。“大侄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他笑着问,脸上的皱纹因笑容显得更加的紧凑了。
“我……我只是随便走走。”子扬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知道,出于关心,张伯一直不喜欢他和翠云有什么接触,他不想让张伯认为,他在有意枉费他的一片好心。
“哦,我还以为你来找什么人呢?”张伯好似随意的一说,然后低着头,用有些诡异的眼神看了一下子扬。
“大伯,我来吧!”子扬见张伯的动作有些吃力,连忙走过去,从他的手里接过了井绳。毕竟是年青人,子扬很轻易地就将装满水的水桶从井里提了上来。他注意到,这只水桶的提栏处明显地系着一根打了结的红丝带。
怎么这么眼熟呢?子扬看着那条长长的红丝带,有些疑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在张伯家。
对了!想起来了!是那天在水井房里,见到翠云的时候,她用的水桶上面也有这样的一条红丝带,也是系在相同的位置。子扬还清楚记得那天的情景,水井房的门半开着,翠云拎着水桶向门外走去,一阵风吹来,这条红丝带被吹了起来,仿佛离自己很近很近,就在他的眼前飘啊,飘啊……
会有这么巧,两家的水桶上系着一摸一样的东西?
不可能!他见过张伯家用的水桶,从来没有发现上面系着什么东西,面前的这个水桶一定是翠云用的那个。
从记忆中清醒过来,子扬对整件事感到很困惑。张伯为什么会拿着翠云的水桶,他不是对自己说翠云是个疯子吗?那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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