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都会不同!她祈祷上天再让他心软一次。
「贱妾、贱妾,妾本就是用来让人们轻贱的,又不是夫人主母,下人为何要与你尊重?」
他的话再不留情,关关说的对,对付这样的人,只能比她更狠、更硬、更凌厉,万万不能给她半分想象空间。
否则她的手段一个接一个,若是对付自己也就罢了,若是用来对付娟娟……
不,他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听见这些话,辛茹云的心像被人浇了一盆冰水,浑身凉透。
泪水坠落颊边,她哭道「对不起,表哥,我错了,那天我不该算计你,不该让长辈迫你纳我为妾,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让我用自己的一辈子来赎罪……」
她一面说,一面扯掉颈间的红绳,肚兜松开,胸前浑圆弹跳出来。
她知道只要是男人都逃不过美人关的,她知道自己成熟的身子有多诱人,她使劲抱住宋怀丰的腰,踮起脚尖,想吻上他的唇。
宋怀丰一阵恶心,将她推开,她退了几步,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望着她狼狈的模样,宋怀丰冷笑道:「你母亲口口声声说你高贵、说你熟读《女诫》,可你这举止,恐怕青楼女子也及不上你的yíndàng。记住我说过的,不可以碰我、不可以靠近我,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有……红色是正妻才能穿的,别忘记,你只是个贱、妾!」
他把贱妾二字咬紧,甩袖,离开喜房。
辛茹云瞪着他离去的背影,不敢相信他居然这样对待自己?
是哪里错了?他不是男人吗?为什么能够对她的身子视而不见?她是这般姣美雅致,多少男人想高攀都不得,她愿予他作妾,他怎能不感激涕零?
是涂娟娟……对,都是涂娟娟的错,她给他下了蛊,她不死,怀丰就无法回心转意,是,她必须死!
他们圆房了吗?
心痛着,不知道是谁抓准了那线,不停抽动,让她不得忍受一阵一阵的绞痛。
真后悔呢,后悔那天的冲动,如果她冷静一点,辛茹云的计划就不会成功,如果她在那天向怀丰告白,也许今晚就是她和怀丰的洞房花烛夜。
这些天,她不敢见怀丰。
儿说,他迅速消瘦了,颊骨突出、身形嶙峋,再不复往日的神采奕奕、潇洒飞扬。
是因为心里难受吗?以前老说人家一步错、步步错,总用这话来提醒自己,别让自己起了个错误开头。
没想到,今晚这个弥天大错,就这样被他们合力走出来了。
不怪怀丰,也无怨恨,对他,她有的只是满满心疼,因为他为她,坚持到最后一刻。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经过今晚,日后,他会过得容易些了吧?
不管辛茹云怎样的手段,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美貌,确实才情高,也确实懂得人心并予以算计。
只要怀丰别惦记着,他和辛茹云是怎样起的头,他们终会和和美美过完一生吧……毕竟他是个温和男人。
心抽得更厉害,脸颊有股湿意往下窜,她想象着洞房花烛夜的旖旎,想象一场欢爱拉近两人的距离。
可不是吗?这时代有几对男女是因为真心相爱而成亲?他会适应的!
心里想着安慰怀丰的话,她却安慰不来自己,没吃过胆,口里却涩得像吞下墨绿色汁液,她想要坚强,泪水却逼迫她柔弱。
怎么办?她快撑不下去……早说了要搬出宋家,眼不见为净,人远了心才能平,只要不看不听,她就能假装不在意,可、怎么能不在意啊……
她恨死自己,为什么要自私、为什么要害怕,为什么不早一点向怀丰表白自己的心,为什么要让人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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