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他心疼的摸着妻子手上因长期使用顶针而磨出的茧子,自觉是个无能的丈夫。
「不甘心又如何,率众拉红布条到府衙前面抗议静坐吗?」她忍不住叹息一笑。「以前刺绣是为了生计,不得不为,可何尝不是因为喜欢?我在一针一线中寻到不少乐趣,你不也如此。」
缓缓张眼,看着笑得平静的妻子,兰泊宁感觉自己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拥有你,我此生不悔。」
「你敢后悔我也饶不了你,把我骗到手就想甩到一旁,我非把你一身的毛拔光了不可。」
闻言,他笑了,顿时心情开朗。「好凶的婆娘,竟敢对夫婿口出不敬,你不晓得夫是天字开头吗?」
意思是丈夫是妻子的天,得仰头而望。
「娘子、娘子,拆开来念是娘的子,儿呀!要好好孝敬为娘的。」她摇头又晃脑,煞有其事的说着。
绷着脸瞪眼,兰泊宁好气又好笑的轻轻一推妻子眉心,「给了你熊胆,连娘也敢调戏。」
「我这叫苦中作乐,人生在世有多少难过的坎,咱们不开开心心的活着,岂不是被挫折击倒了?你甘心,我不甘心,我喜欢每一夜睡着了后还能睁眼看到的「今天」。」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这是在她为了复健而丧气时,给自己打气的话。
「今天……」他咀嚼着这两个字。
「我们离明天太远,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无可预料,唯有把握住今天,把想做的事、想说的话尽情放手去做、去说,今日过了还有今日,曰日是今日,你还有什么好烦忧的。」人只能向前看,无法回头,每跨一步便是对未来的期望。
「你这话把我绕晕头了,好晕好晕呀,我得想想……」今天……想了一会,兰泊宁沉郁的黑眸渐生清辉。
「想通了?」瞧他双目有神,她轻问。如果能看开就不会徒生苦恼了。
「不通不通,头痛,你再揉揉,我这儿也不舒服。」他指着腹部,再往下移几寸。
蒲恩静失笑地往他脑门一拍。「饱暖思yínyù。」
「夫妻敦lún乃人生大事,古有云之,孤yīn不生,独阳不长,我们要好好地水rǔjiāo融一番,才不负天地造人之美意。」兰泊宁身子一翻,将妻子压在身下,随即落吻如雨下。
她笑着又闪又躲,渐渐有了轻喘声。「你不在意流光锦进不了宫的事了吗?还有心思干这回事。」
解衣的手略微一僵,深幽黑眸一闪,冷笑。「及时行乐,明天的事明天再去烦恼,咱们醉在今日。」
闻言,她在心里一喟。看来他还是没看开,郁结在心。
蒲恩静很是无奈的苦笑,藕臂环上他肩头予以安慰。「学人精,我是清醒的,不同你一起醉。」
兰泊宁不听,继续手下的动作,一双大掌不住地在娇躯上游移,企图点燃妻子的yù火。
「夫妻是一体的……我醉你也得醉,当一对醉翁夫妻,把今天挥霍在抵死缠绵的欢爱中……」感觉到妻子的湿润,他顺势顶入,将自己深深埋进最软嫩的花径中。
下身猛地被撑开,蒲恩静忍不住扭身嘤咛了一声,体内那物胀得更大了,难受,可身体本能地想要更多。
她含蓄的迎合那像负伤野兽般地猛烈刺穿,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将怒海波涛推到最高处,娇喘声和粗吼声jiāo织,如蚕吐丝,一圈又一圈的裹住将死的身躯,只为吐出那最后一口春丝。
历经了三次的欢爱,浑身是汗的蒲恩静低喘无力,她瘫软的趴伏在夫婿身上,夫妻俩都没力气起身洗漱,粘腻的汗水令人不适,他们昏昏沉沉的yù睡还醒。
朦胧间,有什么一闪而过,几乎睡着的蒲恩静倏地睁开眼,水眸清亮地恍若发光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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