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愣了下。「衙役弄乱我的铺子做什么?」
「不知道,不过有人说瞧见衙役抱走一瓮瓮的东西。」
祝涓想了下。「那是我做糕饼的酿馅……许是大人想要开瓮确定里头是否有dú,如此一来,应该就可以证明咱们的清白。」
「你不过去瞧瞧吗?」
「不了,我要先去一趟关家。」她抱紧祝湘的长袄,只觉今儿个的风刺骨得紧,教她猛打颤。
「你去关家做什么?」
「我想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糕饼怎么可能吃死人?大娘你也尝了不是吗?不可能就独独一个丫鬟出了事,对不?」
「可不是吗?这……」王大娘左顾右盼,确定没有其他街坊探出头,才低声道:「昨儿个你被人押进县衙,我去把你姊姊找回来后,就听见市集上有人说那是关家故意栽赃你们的。」
「怎么可能?我们跟关家没有深仇大恨,再者我和关家秀才是有婚配的,他怎么可能陷害我们?」祝涓千百个不愿相信。
「有人说那是因为关家要毁婚,也有人说那是因为你的铺子生意好到让关家母舅的糕饼铺子门可罗雀,所以……」
「母舅?你说的是方记糕饼铺?」
「可不是吗?近来你弄了新花样,把一些客人都给抢走,那老店铺心底就不满了,说不定就……」王大娘说着耸了耸肩,无法证实真伪,毕竟都只是听来的。
市集里人多嘴杂,流言似火,一夕之间出现多种版本,可说穿了是看戏的居多,编派故事的更多。
「怎么可能?」祝涓压根不信有这种事。「那是一条人命,为了毁婚、为了铺子生意就要一条人命作陪,这天底下有这种事?」
边境的民风虽然比京城的大胆开放得多,但是谁敢在王法底下拿人命开玩笑?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王大娘最终只能如是说。
打从祝老大夫去世后,关家迟迟不表态婚约一事,甚至开始和祝家姊妹渐行渐远,任谁都看得出关逢春根本就打算毁婚。
祝涓沉默半晌,摇了摇头。「不管怎样,我还是先走一趟关家。」
「如果你非要去,那我就陪你去一趟。」
「大娘,谢谢你。」说真的,如果要她一个人到关家,她心底真是有点怕怕的,她怕关逢春近日的好是装出来的,她更怕看见关逢春冷漠无情的神态。
「说什么谢,你姊姊替街坊们诊病收费那般便宜,咱们出这点力也是应该的。」王大娘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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