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镇抚使袁穷奇……
没来由的,他的膝头突然无力,教他硬生生跪下。「下官参见大人,不知大人亲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孔进才这连迭的高喊,喊掉了关逢春脸上得意的笑,当场呆若木鸡,脸色苍白,想起这男人方才说要告官还要告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广源县令,打开祝湘的伽锁,本官要重审此案。」袁穷奇沉声道。「把相关人等传唤至此。」
孔进才怔楞抬眼,脸色忽青忽白,暗叫不妙。
衙门外挤满人潮,就连刘文耀一干大小风村的村民也全都挤在外头,不敢相信袁穷奇竟然是坐在案后,县令孔进才则是站在他的身旁。
公堂上,跪着的是传唤到场的方丙均,关逢春因功名在身所以免跪,而除去枷锁的祝湘则是由袁穷奇下令,搬了张椅子坐在公堂边上。
「大人,这事便是如此。」孔进才毕恭毕敬,在旁将事情始末原由说过一遍。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祝家姊妹因为怀恨在心,所以才会dú杀关秀才,岂料关秀才未食,分给了丫鬟琉璃,导致琉璃dú发身亡?」袁穷奇沉声问着。
「正是如此。」孔进才掩饰心虚应着。
「既是祝家姊妹怀恨在心,为何关秀才却时常到祝涓的糕饼铺子?甚至再三询问各式新糕饼的做法?」
「大人,那是因为关某有心与祝涓重修旧好,才会时常走动,岂料她却歹dú至此,非要dú杀关某,还请大人明察。」关逢春不卑不亢地说着。
「孔县令,本官问你,你要是明知有人对你怀恨在心,你还会到对方府上走动吗?」袁穷奇反问着孔进才。
「这……」孔进才顿了下,反应奇快地道:「大人,每个人xìng情不同,关秀才xìng情敦厚念旧情,这举措无可厚非。」
「喔?所以说孔县令心胸狭窄,是绝无可能做出此事?」
「这……」孔进才顿时无言以对,心想这案子到底关北镇抚司镇抚使什么事?他会突来乍到,实属不寻常,要不是他和祝家姊妹有jiāo情,岂会趟这浑水?
现下这事非瞒过不可,一旦要是揭穿,他的乌纱帽肯定不保。
「也许关秀才真是xìng情敦厚念旧情,但这说法倒与本官在外头所闻有所不同。」
「大人,镇上流言多,真真假假,不能只听片面之词。」孔进才忙道。
「孔县令所言甚是,但既是如此,为何当初可以仅听方丙均一言,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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