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然后狠狠的朝她说一句活该,说:这不就是你一心一意所向往的良人和夫家吗?求仁得仁啊。
「怎么会这样呢?」眉头轻蹙,罗蕙心假意关怀的问。
「还不是我的肚子不争气,说我进门都一年多了,肚子至今还没有消息,膝下无子不行,让妾室生一个也能抱养;又说我们这一房太过冷清,多几个人也比较热闹;还说不让夫君纳妾,外头已有传言说我善妒。」施玲香愈说愈气,话匣子一开,便再也忍受不住,一股脑儿的向她倾诉。「但是谁不知道这些全都是借口,若非我娘家出了问题,他们又怎敢如此待我?」
说到这,她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的接着道:「她也不想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施家再不济也不会比孔家差,竟然还敢鼻孔朝天的说什么孔家现在是官家,今时不同往昔了,真是不要脸。人家为官的是大房的人又不是她二房的人,她凭什么洋洋得意的以官家夫人自居,还敢瞧不起我施家,真是太可笑了!」
要比可笑她倒是比不上你。罗蕙心无言的看着她,忍不住在心里反驳。就算童氏再怎么不要脸或是可笑,也轮不到施玲香这个做媳fù的人在他人面前n无遮拦的编派自己的婆母,端看这一点就知道程氏对女儿的教养有多放纵、多失败了,真是在丢施家人的脸。
「堂弟妹的娘家出了什么事吗?」她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问道,直接跳过二房的家事。
她再怎么不喜欢二房那些人,也不可能和施玲香一样去编派长辈,所以转移话题是最好的方法。更何况她先前还在想要怎么将话题导向施家,不料施玲香竟会主动提起,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提到这个,施玲香便忍不住露出了埋怨的神情,表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道:「堂嫂做糕饼点心的手艺当真无人能及,就连在「施记」做了几十年的糕饼师傅在吃过「巧手蕙心坊」所卖的糕点之后都赞不绝口,让人好生佩服。」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赞扬起我来了呢?」罗蕙心佯装疑惑不解的问道。看样子施家出的事极有可能和生意有关。
「不得不赞扬啊,听说堂嫂的「巧手蕙心坊」开业至今也不过才两年的时间,却已威胁到京城绝大多数的糕饼铺,就连传承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糕饼铺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生意下滑了不少。堂嫂真的是好手艺、好手段啊,听说以前在「施记」本店当掌柜的宋掌柜如今都在你手下当差,弟妹我不,或许连我大姊在世可能都望尘莫及堂嫂的手段。」
突然听她提起上辈子的自己,罗蕙心有些怔然。
「喔,堂嫂可能不知道,我有个大姊自小聪慧无双,深得我祖父的喜爱,还将她当成「施记」的继承人来培养,只可惜天妒红颜,约三年前病逝了。她若还在世的话,我想,她大概也不会是堂嫂的对手吧。」施玲香的语气有些感叹、嘲讽又有些可惜,眼底闪过的晦暗之色复杂得让人看不清。
她该不会是在后悔当初将她不,是将施玲兰杀了的事吧?罗蕙心心想着施玲香是不是在想,如果施玲兰没有死,也许「施记」就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连一间开业不过两年的小糕饼铺子都竞争不过,得卖分店来断尾求生,实在是很可悲。
「施老太爷的身子无恙吧?有这位糕饼界当之无愧的泰斗在,「施记」应该不会受到我这小店的影响才对。」她开口说。
施玲香眉头轻蹙了一下,说:「祖父年纪大了,已经不管事了。」
「再怎么不管事,「施记」也是施家祖传下来的产业,施老太爷应该不会不管。」罗蕙心摇头道。
她这是在给施家当事者指点一条明路,当然也是在给他们一巴掌,告诉那些人,他们就是没用,少了老太爷的带领与决策,他们就只是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一点作用都没有。
施玲香神色晦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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