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老习惯做坏事一定要拉哥作伴,出了事,自会有人担着。
注意到了,眉弯弯、眼弯弯,连心脏都笑弯了,他把衣角从她手中拉出来,然后用自己的手取代。
双手jiāo握,余敏微楞,但意识过来后,胆子更肥了。
「我哪里讲明白了?」
她指指说:「这是我家大爷,而您,是别人家的大爷,喜欢被伺候的话,当然要多待在自个儿府上,怎老往别人家里跑?」
这是把话挑明说了,她不乐意他隔三差五来叨扰。
有人这样当丫头的吗?他冤呐,明明她是平王府的人,他怎么会、怎么会……轻易把她送出手?
瞧人家说话多理直气壮,到头来他里外不是人了?
微哂,这点他同意襄译,小鱼确实没有当人丫头的自觉。
吕襄译气恨难平,余敏仰起下巴很得意,但两人都不说话,只好出来救场。
「小鱼,你对襄译有什么不满,说清楚,别让他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做错什么。」
余敏望向,他对她点头,表明有爷在呢,她吃不了亏。
既然如此……好吧。
「世子爷陆续拿着我的拖把、打蛋器、榨汁机、平底锅、削皮器……大发利市,可赚到的银子我半毛钱都没分到,世子爷偷走我的菜单,在饭馆里卖新菜,我还是什么都没有。
「付出得不到回报,辛辛苦苦做菜还得被世子爷抢食,这种情况下,还指望奴婢心平气和地伺候世子爷?对不住,我不做这种傻事。」
什么?她脑子烧坏了吧?还跟爷计较起来?吕襄译气到跳脚。「你在说什么?那些铺子你家大爷有一半股份。」
意思是,她是她家大爷的所有物,为爷贡献心力是理所当然?
拜托,她又不是稻子,长在农夫家的田里就得认真认分的给人结稻谷。
她无语了,该死的阶级制度,早知道这种话跟古人说不通的,在他们眼里她不是独立个体,只是某某人的财物。
见余敏一脸的桀骜不驯,吕襄译不知道要怎么说服她,竟然讲了句更没脑袋的话,「年底分红,你家大爷自然会赏赐你,懂吗?」
厚!更气!赏赐?!她没尊严吗?她需要奴颜婢色吗?她是奴隶吗……
自问到第三句,余敏垮下双肩,没错,她不当公主很久了,她就是一个大贱民。
吕襄译说的「实话」让余敏无力反驳,只能冷笑刮个几句,「我懂,不就是认命吗?承认自己命贱又不难。」
她的话让心头难受,他不允许她命贱,跟着他,她只能命尊、命贵。
他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低声问:「我给的银子不够使吗?」
「够,可那是爷的。」余敏闷闷说道。
「又怎样?爷的银子就是你的,想花就花,别舍不得。」
「靠自己能力得到的和别人施舍的能一样吗?算了……」她闷声道,下一刻转头,对吕襄译大声说:「不与井蛙语海,不与夏虫语冰,是我的错!」
她气嘟嘟地甩开的手,气嘟嘟地走出房间,他们爱待在她房里,她让,行不?反正她只是别人的财产、别人的附属品,她的一切一切都是别人的。
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门「砰」地一声关起,皱起眉,真……这么生气、难受吗?
「厚!脾气大?谁招她惹她?」吕襄译口气很差,大有指责「南橘北枳」的意思。
不是吗?一个好好的丫头养在平王府,乖巧懂事又听话,做了救命好事,几十个大板打下去连句多余的屁话都不敢说,没想到才进园养一个多月就养成千金小姐啦。
「小鱼脾气很好的,从不与人脸红。」道。
她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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