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舔了吧。」
她先是一楞,然后破涕为笑。「嗯。」
一大清早,赵学安刚跟盛铁军一起用完早膳,正准备开始制作灯笼,忽听外面有人敲门。
她起身,走到房门边问道:「谁?」
「是我,金大福。」
赵学安一楞,然后下意识的转头看着坐在原处、文风不动的盛铁军。
金大福来做什么?他昨天那么嚣张不够,今天还要侵门踏户吗?他该不是找上门来想羞辱他口中没用的男人吧?
她真想打开门臭骂他一顿,甚至拿墙边的那根扁担狠敲他几下,可是盛铁军在呢,他会怎么想呢?
昨天听她说了之后,他是保证没有生她的气,可是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也没对金大福的行为有多么愤怒,是因为他知道强龙难压地头蛇吗?
他们初来乍到,又没有什么钱,而他又身受重伤,暂时无法打猎谋生,也许他也不想招惹金大福这种人吧。
忖着,她不禁有点苦恼。
「怎么了?」盛铁军突然开口了,「他敲门呢,怎么不应门?」
赵学安呆呆的看着他,再次确认地问道:「真的要开门吗?」
「当然。」他老神在在地说,「人家特地上门拜访,你总不能失了礼数。」
她一脸狐疑地应了一声,「喔。」这才前去开门,一见金大福左眼眼窝黑青,不禁吓了一跳。
「辛……喔不,盛夫人……」金大福的声音有点哆嗦,眼神怯懦飘移。
他叫她什么,盛夫人?她还以为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呢,原来他也懂得说人话。
「有事吗?」赵学安防备地问。
「我是为了……为了昨儿个的事来的。」
她发现他一脸忌惮的看着盛铁军,心中疑惑更甚,这真是太奇怪了,昨天他还在她面前羞辱盛铁军,怎么今天竟一副小心畏缩的样子?
「昨儿个是我不对,冒犯了盛夫人,还请原谅。」金大福说着,从袖里拿出一个小布囊。「这是盛夫人为我家制灯的酬劳,二十文银,一分不少。」
赵学安没有立刻接过,实在害怕他又不安好心。
「盛夫人请收下吧。」金大福说得有礼,口气却显得有些焦急。
她还是没有动作,而且她发现金大福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恐惧的气息。
这时,盛铁军的声音传来
「娘子,那是你应得的酬劳,怎么还不收下?」
闻言,赵学安一顿,转头看向他,见他正朝自己走来,当她再转头看向金大福时,竟发现他浑身打颤,不知在害怕什么。
她还在思索之际,盛铁军已来到她身边,大手一伸出,拿走金大福抓在手上的小布囊。
「金少爷,谢谢你亲自将酬劳送来。」盛铁军虽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但声线毫无起伏。
金大福吞了吞口水,紧张得直冒冷汗。「不,哪里的话,应、应该的。」
「若没有其他的事,你就快走吧。」盛铁军冷冷地说,「不送。」
「请留步,请留步,金某告辞了。」金大福像是被宣判死罪,却在问斩前获得免死金牌的犯人,逃命似的转身疾步离去。
他走得又急又快,最后甚至用跑的,好似身后有只可怕的巨兽正在追赶他,直到奔出巷口他才敢停下来,犹如逃出生天般重重喘了几口气,双腿也跟着一软。
这时,他想起昨晚那犹如恶梦般的经历
巡更的人刚敲了锣,正值三更。
夜深人静,万籁寂,偌大的金宅没有任何人走动,所有人都睡得正香,尤其是金大福。
稍晚,他跟朋友到餐馆小聚,酒足饭饱,好不痛快,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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