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盛铁军的心也踏实了,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深情低喃,「等我。」
盛铁军整军出关后,赵学安立刻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名伙夫也随军出关了。
她十分震惊,立刻叫来李柏,又气又急地问道:「李柏,你为何没看着他?」
李柏一脸委屈。「我一直暗中监视着他,可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本来他并未在随军之列,岂料临行前,一名伙夫突然闹肚子,临时由他顶上,所以……」
「你真是!」赵学安虽然气恼,但也知道此时责怪李柏也于事无补,眼下只能想办法亡羊补牢了。「李柏,你立刻出关,无论如何都要追上将军。见到了将军,请他不动声色的将那名伙夫擒下,他若问起,就说是我说的,请他暂且别问,专心打仗。」
「明白。」李柏忠谨应道。
她紧抓住他的双肩,神情凝肃地再次叮嘱,「记住,此事攸关生死,务必办到。」
「是。」李柏点头,旋即离开。
可李柏一去三日,杳无音信。
赵学安越等越不安、越等越害怕,她有个不祥的预感,可不敢说出口,就怕一说出口,预感便成真。
第四日,城门守军急急来报,说有个伙夫负伤而归。
赵学安立刻前往城门处,当她看见那负伤的伙夫时,便心知不妙。
伙夫正是尹泉书的耳目,说是负伤,其实也只是衣衫褴褛,受了些皮ròu伤罢了,看来他应该早就计划好要随军出关,暗中行事。
可尹泉书毕竟是朝廷命臣,就算想报复盛铁军,也不可能做出叛国之事,她猜想,这伙夫也许不只是尹泉书的耳目,还是被巴赫人收买的细作。
她未动声色,一副关心在意的模样。「来人,快取张椅子来。」
有人取来椅子,赵学安亲自扶着他坐下,还让人倒了杯水给他。
「为何只有你负伤而返?将军一行人呢?」
此次,盛铁军只带上两百精骑,人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
「夫人,将军他……」他哭丧着一张脸。「将军中了巴赫人的计,如今受困孤城。」
赵学安不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仍力持镇定地道:「此事是真?」她深深看着他,想从他的表情及眼神辨别真伪。
「千真万确。」他说得笃定。
「我再问你一次,是真的吗?」她加重了语气。
他以为跟他有相同目的的她,只是想确定这次是否能除掉盛铁军,于是他压低了声音道:「夫人,小人绝无半句假话,将军确实是犹如困兽,难以脱身。」
赵学安心中担忧不已,却微微勾起冷笑。「是吗?」
她觉得自己简直可以拿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奖了。
「正是。」他续道:「将军为营救先前失踪的骑兵,受困孤城,就要断粮缺水了。」
「嗯。」得知盛铁军处境危急,她心里虽万分焦急,却表现得冷静而从容。
不为别的,只因她身为将军之妻,不能慌也不能乱,风止关内的百姓及士兵还仰赖着她的带领。
不过,眼前这可恨又狡猾的家伙,她可饶不了他。
「来人。」赵学安背脊一挺,冷然道:「立刻将这叛徒拿下!」
伙夫陡地一震。「什么?!」
一旁的士兵也楞住了,迟迟没有动作。
她神情一凝,声线一沉。「还不快动手?!」
闻声,士兵们急忙动了起来,最靠近伙夫的两名士兵几个箭步上前,一左一右擒住了他。
「夫人,你、你这是……」伙夫难以置信。
赵学安目光凌厉,犹如两柄利刃shè向他,接着她缓步上前,狠狠甩了他两巴掌。「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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