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你要有非分之想,你该如何是好?」
「嗄?」荆轲一时间有些懵了。
「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你难道不知道?」他的面貌姣好,宜男宜女之相,但可怕在他展笑的瞬间,腊雪尽融,也莫怪那群虎背熊腰的侍卫们春心dàng漾。
他倒是免疫了,毕竟在仙境待了千年,什么货色他没瞧过,这么点姿色,他还没看在眼里,顶多是觉得赏心悦目就是。
「大王是怕那些侍卫先沾染了我?」他的意思是,不能允许旁人觊觎他的东西?他是嬴政耶,谁敢抢呀!
「虽说男人跟男人……但寡人还是认为这事得要两情相悦才成。」这人间男女的事他也不是不懂,男人间也是听闻过的,可问题是这种事怎能单方面压迫?「你道那几个家伙要不是看上你,又怎会对你这般献殷勤,你好歹也有点戒心。」
荆轲算得上是他看得上眼的人,怎能让那群其貌不扬的大猴子们给糟蹋了?至少在他的地盘上,他得尽点地主之谊,稍稍提点。
荆轲眨动长睫,眉头微微蹙起。
她这阵子应该是吃饱睡足,脑袋再清明不过,但她怎么觉得他的这席话,她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凑成一长串却教她费疑猜了?
他要她有点戒心,因为侍卫恐会对她出手,而出手与接手的两造都是男人……换言之,在他眼里,她是个男人,哪怕她长发披落,他也认定她是个男人,把她当成男人对待,而且还提点她防备?
荆轲顿时有些五味杂陈。
一直以来,她最渴望的是有人可以无视她的容貌,把她当成男人看待,可以促膝长谈,可以无视男女之防,但至今无人能做到,偏偏这个恶名满天下的嬴政却这般待她……
「可有压疼你?」
她抬眼,就见他朝自己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拉起身,还亲自掸了掸她的衣裳,哪有什么暴虐之气。
「寡人心底有主意了,你就尽管在这儿待下,寡人不会伤害你,更不会放任他人伤害你。」瞧瞧他,简直是蒲柳之姿,方才一压,他才发觉他比外表要来得纤瘦许多,如此丽人有此胆量,他欣赏都来不及了,绝不可能让人伤他半分。
闻言,荆轲的脑袋又糊成一片。
她所面对的嬴政,似乎与外头流传的有所不同,还是……这只是他笼络人的手段?
直到她回到庆平阁,她还是未能理出头绪,反倒是秦舞阳跟前跟后,问得她心烦,横眼瞪去,他随即乖得像只猫一般伏在一隅。
未久,外室的门一开,两名女子在侍卫的护送下踏入。
「这是……」荆轲托着腮,懒懒的问。
侍卫一见她的清艳之姿,犹如盛放牡丹,整张脸红得彷佛要烧起来,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奴婢是大王派来伺候两位的。」其中一名女子扬起轻浅笑意,扶柳之姿,笑若桃李,将一旁从猫再变chéng rén的秦舞阳给迷得忘了家乡在哪儿。
荆轲浓眉微扬,突然间想明白了,原来嬴政不是将她当成男人看待,而是真的以为她是男人,亏她还感到有些开心,想不到嬴政只是个眼疾严重,眼残的家伙。
不知怎地,意识到这个事实,她莫名觉得心底有把火闷燃着。
半晌,荆轲淡声道:「不用。」
「可是大王……」
「荆轲,话不是这么说的,大王分明是要赏给我的。」秦舞阳立刻跳出来卫自己的福利。
废话,两个貌美如花的侍婢,不是赏给他的,难不成是给她的吗?
「你想在我的房里做什么,嗯?」荆轲脸色一沉,肃杀之气横扬。
秦舞阳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眼皮也跟着一抽一抽,连带着手颤脚抖,可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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